墨梵扯了扯嘴角,冷冷一笑:“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本尊明确的告诉你,你这条命本尊一点兴趣都没有。”
没等师尊做出任何回应,墨梵又快速讥讽道:“成为天尊之后,你似乎其他本事没学会,唯独学会了自以为是和自作聪明?”
师尊脸上登时一阵青白交替,眸里猛地燃起熊熊怒火,法剑指向墨梵:“你……”
很明显师尊被墨梵的话气得不轻,堵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论讽刺与挖苦的本事墨梵最为擅长,向来是气死人不偿命,师尊怎可能会是他的对手?
墨梵邪笑道:“你什么?难道本尊说得不对?”
师尊神情变得极为难看,额头上的青筋在隐隐跳动,他目光凌厉地射向墨梵,薄唇动了动,显然想出言反驳,奈何却像有鱼刺梗在喉咙里一般,硬是没发出一个音。
见师尊如此不堪一击,墨梵索然无味地转过身,不再浪费时间与他周旋,而是对着木屋残骸扬手一挥,一道黑色暗芒直往木屋方向叫嚣而去……
不消片刻,坑坑洼洼的地面突然惊现一道幽深而宽广的沟壑,直接横在残破的木屋中央。
随之,百来张床榻从沟壑里缓缓升了上来,每张床榻上躺着一名白袍道人。
我与常笙快速对视了一眼,皆是吃了一惊,我们谁都没料到木屋地底下竟然还有此等机关。
我心里莫名一阵不安,不知墨梵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