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这事,她真是无言以对,无法挺起腰杆……
“你倒让你女儿说说,这女娃她爹是哪个?”江重庭见状更是底气十足,咄咄逼人,“别怪我说话难听,谁知道这娃的亲爹是不是街头的流浪汉……”
“大哥能好好说话不?”江重楼终是无法再忍,“我们做长辈的有做长辈的大度……”
“我去,让我对紫苏大度,亏你有脸说出来。”江重庭恶狠狠地吐了口。
深呼吸,江紫苏上有一步,挡在江重楼前面:“大伯,杜家三少奶奶这事只是个乌龙。我已经和杜景天说清楚,我和他之间不会再有任何瓜葛。这事伤到曼琳,我郑重道歉……”
“光道歉有个屁用!”江重庭气色不悦。
江紫苏语气轻轻:“我怎样做才能得到大伯的谅解?请大伯直说。”
“让她带着那个野种从哪来回哪去。”旁边响起陆佩兰的声音,“离江家远远的就够了,我们就不计前嫌。现在就走。”
“对,只有你在大家面前消失,才能结束这个闹剧。”江重庭黑着脸说。
江紫苏静默好一会,才轻声道:“我不可能现在走。”
“你要是一个小时内没离开这个城市,别怪我不给你留退路。”陆佩兰挽住江重庭的胳膊,“我们话说到这里,给你一个小时。重庭,我们回去休息。”
江重庭神色严厉地盯了江紫苏一眼,起步回家。
陆佩兰气咻咻地道:“真是被这个贱货给气死了!贱货抢曼琳老公不说,那个小贱种还抢我家嘟嘟的爸爸。这贱是遗传的啊!”
“闭嘴!”一直静默不语、保绅士风度的江重楼,终是发飚了,“紫苏也是受害者。她当年不过十七岁,受了惊吓只会躲得远远的。这么多年了,她好不容易带着娃回来,我绝不可能让她再带着娃流浪在外。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