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的脸上有几分失落，但还是点头道“是，一切都听组织的安排。”

躲在柜子里目睹了这一切吴醉鱼吃惊地捂住了嘴，院长原来是这样的人吗……那些被领养的孩子都是被卖掉了？

她顿时感觉信仰崩塌，自己一直敬仰的院长，自己一直留恋的孤儿院……竟然是这样子的吗？

不对，这是程徐源的梦境，是程徐源当年撞见了这么一番对话。

吴醉鱼低头看去，果然看见柜子里面小小的程徐源和小鱼儿蜷缩在那里，刚刚她一来就被外面的对话吸引，没注意到这两个小孩躲在柜子里，而且她现在是虚无的状态，根本不占这柜子的空间，自然也没有触碰到这两个小孩的感觉。

柜子里，程徐源正死死地捂住小鱼儿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小鱼儿则是瞪大了双眼，眼里满是震惊与害怕，泪水滚滚地流下来。

院长送走了那个有钱男人后，仿佛是感觉到了什么，一步一步的向柜子走来，她的每一步都走在了柜子里两个小孩的心上，就算冷静如程徐源，也忍不住浑身发抖。

嘭！柜子门被狠狠地打开了。

“我的好孩子们，你们是什么时候躲在这里的呀？听到了什么东西，可以告诉院长妈妈么？”

院长弯下腰，友善地笑道，这个笑容跟她平时一样的温柔，只是此时怎么看怎么渗人。

丢失的记忆被一一唤醒，吴醉鱼顿时觉得头痛欲裂，眼前的情景就像坏掉的电视机一样，满是雪花看也看不清，还有杂乱尖锐的电流声，吵的她耳朵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