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天监怎么说?”
“回禀陛下,钦天监来人说,淑妃娘娘身具凤命,如今金凤穿云正是应淑妃娘娘凤命降下的祥瑞!”
李亦哲脸色愈发难看。
“看来陛下先前发愁的皇后人选不必愁了,今日淑妃觐见臣妾,明日便该臣妾觐见皇后了。”若颜笑着看向李亦哲。
李亦哲深深地看着若颜,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立后事关重大,晚些朕会与朝臣商议此时,淑妃辛苦了,退下休息吧。”
“雪莺,将本宫给淑妃备的礼拿来。”
那是一套李亦哲当初迎若颜为云妃时下的“聘礼”,赤金的头面华贵异常,嵌着红宝石与东珠,掐丝镶织,巧夺天工。
“这是本宫入宫时陛下赏的,如今赠给淑妃,还望淑妃不要嫌弃。”
“谢娘娘恩赏。”
待林倾寒走后,李亦哲便开口问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知道林淑妃像阿姐吗?天底下长相相似的人多了去,有什么打紧,横竖阿姐已经薨逝了,她又不是阿姐。”
“阿颜,你若想要她当皇后不必这样大费周折。”
“什么周折?”若颜挑眉。
“那金凤是你差人弄的把戏吧。”
若颜笑了笑,没有否认:“臣妾确实想让她做皇后,与其让凤长歌做,不如让长得像阿姐的林倾寒做。”
“下次再有什么想要的,直说便是。”李亦哲叹了口气,“阿颜,你要什么朕都给你。”
“若想要陛下的命呢?”
“只管来取。”李亦哲轻笑,“你若要,又何尝不可?”
金凤穿云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前线。洛寒笙晚间收到消息时正和岭南王举杯交盏。
“相爷底下的人倒是能干,想来相爷御下很有一套,隔着千里这事都完成的如此漂亮。”
岭南王年近五十,声音中气十足,留着花白的须髯,刚毅的面上有一道半指宽的刀疤,坐在席上不怒自威,自有一股杀伐之气。
“王爷谬赞,”洛寒笙笑得儒雅,“前线如此顺利还多亏了王爷手下的精兵强将。”
“哪里!相爷用兵如神,先前与南楚那位女皇能平分秋色,着实不简单。”岭南王朗声大笑道,“南蛮战事一了,拔营向长安,到时候将那李姓小儿斩于刀下,好告慰我儿亡魂。”
“世子的事早年在下也曾听闻,我们如今这位皇帝啊,心思颇深,善用权衡之术,便是用上了污遭手段也不足为奇,可笑在下年轻时竟以为他是明君为其效力,害了云家一门忠贞。实在是良心有愧。”洛寒笙笑眯眯地与岭南王推杯换盏。
“云家几代国公都是忠贞之臣,哼,要不是云家忠心,那李姓小儿如何做得了皇帝?”岭南王冷哼,“云家第一代老国公是随着太祖皇帝开国的功臣,曾救过太祖皇帝的命,有传言太祖皇帝曾许诺云家世代香火不断,太祖皇帝立的诺言,到他这小儿这便不作数了?”
“云家嫁了三个女儿给他,如今还活着的竟只剩了一个,在下欠云家诸多,还望王爷到时候能出手相助,保住云家最后一丝血脉。”
“那是自然,世上都传云家私产数额庞大,可本王也不稀罕那些阿堵物。云家老国公早年与本王交好,保他女儿一命这事本王定全力相助。”
“王爷胸怀宽阔,在下敬王爷一杯。”
“干了!”
“世子的事早年在下也曾听闻,我们如今这位皇帝啊,心思颇深,善用权衡之术,便是用上了污遭手段也不足为奇,可笑在下年轻时竟以为他是明君为其效力,害了云家一门忠贞。实在是良心有愧。”洛寒笙笑眯眯地与岭南王推杯换盏。
“云家几代国公都是忠贞之臣,哼,要不是云家忠心,那李姓小儿如何做得了皇帝?”岭南王冷哼,“云家第一代老国公是随着祖皇帝开国的功臣,曾救过祖皇帝的命,有传言祖皇帝曾许诺云家世代香火不断,祖皇帝立的诺言,到他这小儿这便不作数了?”
“云家嫁了三个女儿给他,如今还活着的竟只剩了一个,在下欠云家诸多,还望王爷到时候能出手相助,保住云家最后一丝血脉。”
“那是自然,世上都传云家私产数额庞大,可本王也不稀罕那些阿堵物。云家老国公早年与本王交好,保他女儿一命这事本王定全力相助。”
“王爷胸怀宽阔,在下敬王爷一杯。”
“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