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美国停留的时间,比预计中要久。
lakaer这两年因为横出的丑闻,其包含的业务和运营方式成了舆论争议和指责的焦点,公司内部也早已陷入四分五裂的境地,在调查清楚当年军火失踪事件后,陆时顷临时决定,为它的拆分重组,推波助澜一把。
既然是裴安不惜余力想要拉拢的势力,在不能全数掌控的情况下,那就尽可能的摧毁它。
可这么做的背后,面临的危险也难以评估,陆时顷知道,从飞机降落在美国境内的那一刻开始,自己的所有举动,都被lakaer的极端派监视监听。
他与ayne私下见面,一旦稍有差错,殃及的必然是与他联系最为紧密的人。
他可以拿自己冒险,但是那个女人,绝对不可以让她承受一丝风险。
“见程,三天内完成跟ayne的合作案,通知时亦在夏洛特国际机场接我。”
月已过半,陆时顷在离开的第十一天,回到南城。
短短三天,受到裴氏的牵连,与其合作的近十家公司,经不起股市的动荡,宣布退市。
而裴氏本身,也是风雨飘摇,危在旦夕,副总裁办公室里的那盏灯,已经连续亮了三个昼夜。
裴正贤在扣押期间,不允许保释,连提出保外就医的要求也被司法部门厉色驳回。
裴正贤被逮捕的第二条晚上,在一艘偷渡去东南亚的货船上,青兰社的纪启维落网,并连夜被押送回南城。
连纪启维自己都没想到的是,亲自来保释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向警方提交他贩毒证据的许世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