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跟我父亲讲的。”和叶点点头,应了下来。
“谢谢”楠川扫了眼病房里的几人,忽然歉意的说道,“这次的事情真是抱歉了。”
他在去劝伊藤美沙里前就做好了准备,也预料到他极大可能劝不动,甚至会因此陷入危险之中。
但他没想到的是会有人来找他。
说到底,这是他一个人的事。
让别人因为他陷入危险,这就是他的不对。
“没事的,如果要说抱歉的话,其实我觉得楠川先生你还不如说声谢谢。”服部平次摆摆手,毫不在意的说道。
“要不是我们来了,你可能就被灭口了。”
他在以另一种角度来缓和现在的气氛。
“说的也是啊。”
能想出那种暗号的楠川并不笨,愣了下后,他也明白了服部平次的深意,笑着点点头。
“这次真是谢谢你们了!”
这声谢谢发自内心,楠川真的很感谢服部平次他们。
他虽然在被抓的时候就做好了死亡的准备,但能活下来,说不开心绝对是假的。
命就一条,他还是很珍惜的。
“嗯。”服部平次没有说什么“不用谢”之类的话,笑着应了下来。
这种事情上,该应的就应,没必要太过客气,那样不仅落了人家面子,也显得生分。
在病床旁,光佑无意中看到床头柜上的一份报纸,上面登载的是前两天赛马的事情。
“还真是爱赌啊”光佑对这种东西没有什么兴趣,涉及到赌,那就能做手脚。
看似公平的机器都能做手脚,更别说这种人为可控的比赛了,暗地里做点手脚简直轻而易举。
赛马可以在马身上做手脚,也可以收买骑手
当然,也有不少正规的赛马比赛,但有些比赛真的是赛方想让谁赢,那谁就会赢。
“你以后可别碰这些东西。”
见光佑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床头柜的那份报纸上,小哀看了眼上面的内容,随后出声提醒道。
听到小哀的声音,光佑回过神,看了她一眼。
“我还要买包包呢。”小哀神色自然的看着光佑,说道。
“放心吧,我对这种东西没兴趣。”光佑微笑着应下。
“嗯。”小哀点了点头。
在两人谈话时,服部平次刚跟楠川结束谈话。
“楠川先生,那我们就先走了。”服部平次看楠川先生恢复的还不错,就准备离开。
这趟他们来就是想看望一下伤者。
两人之间本就有年龄的差距,没有很多共同话题,唯一的共同话题就是这案子了。
总不能让他跟楠川先生聊这几天去哪里玩了吧?
他们还没熟悉到这种程度。
他对于楠川先生认识,还止于和叶父亲以前的部下。
“好,你们慢走,我这幅样子,就不送你们了。”楠川低头示意了下自己身上的绷带。
对几人说道,“以后有空的话可以来找我,我请你们吃饭,就当表达谢意了。”
“我们有空会去的。”服部平次起身,跟他打了声招呼,“那我们走了,楠川先生你好好休息。”
“好。”楠川躺在病床上,看着几人往门外走去,又重复了一边,“替我跟远山部长问声好。”
“我会跟我父亲讲的。”和叶走在最后,听到这句话,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谢谢。”
“不用谢,楠川先生你好好休息。”
“好。”
又是一番客套后,和叶关上了病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