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丝滑地在横梁以下球门线内弹地。
乡民们集体陷入沉默。
柴萌扒了摸激动相拥,即便腼腆的卫佳皇也不忍不住挥拳庆祝,刚才还老大不爽的特工队队员们激动地往回跑,整个队只有关希篝和王秋梅呆在原地。王秋梅想的是:摆这么大破绽,跟个靶子一样,能打成不是基操么?
关希篝不齿地看着田崆倜冲上去排队给卫佳皇击掌:这家伙还真他妈的自来熟啊!
朴鹫瞠目结舌:这样也行?玩我呢!现在扒了摸是不是更加瞧不起我了?
扒了摸柴萌松开对方,又确定了彼此眼神,心照不宣:不管这有多少运气成分,他的核心地位基本奠定了!
白虎山腰上,高森冷哼一声:“你还有空调看台,那边又平了。”
召赞闻言笑笑,一根食指圈转,闪闪的球场又多一排塑料座椅。
“高大人莫急,还没到真正的节奏,人家踢球又不是靠北朴,没那么早扑哒。”
“要是到最后也没扑呢?”
召赞很奇怪地看着高森:“您认真的么?虽然我认为他们倒在今天的可能很大,但说实话他扑不扑对我们都有好处啊。”
“你的爬山杯流产了有什么好处呢?”
“你知道么,火把洞杯最后的颁奖嘉宾也是小的。”
高森有点跟不上他的脑回路:“不是吧,你要趁他领奖的时候把他宰掉?这不是找死么?”
召赞摇摇食指:“高大人你理解错了。我把话撂这,他们这样如果都能赢火把洞杯,就一定能赢韩单。您反正现在已经这样,敢不敢和我赌一把大的?”
高森顿感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你......你什么意思?”
“我这是两手准备,他们输了,那么我的爬山杯立刻取代火把洞杯上架,但其实这并不是我的最优方案。”
高森惊恐地看着他:“你不会是要——”
“他们敢赢我就敢赌他们赢韩单,正好换个包装,就用他南卫作为男主上架又有何妨?”
高森真的吓坏了:“你疯了!”
“高大人,富贵险中求呢!我说啦,现在都这样了。你如果识抬举退役了,走他安排的路,这是安全牌,但上限就那样,问题是你又不愿意。”
高森怒道:“等于这才是你的目的!先对我虚与委蛇,要骗我上你真正的贼船?”
召赞又熟练地堆起那谄媚的假笑:“高大人您又误会我了!我说啦,险中求,险本来就是小概率,咱们不能寄望小概率生活,但是如果真的发生了,比方您叱咤绿茵的时候人家门将不小心给你做了饼,您不应该先吃为敬吗——”
“你少糊弄我!这能是一码事吗,那得是吃了有可能被弄死的饼!”
召赞微微一笑:“是,可能被立刻弄死,错过了,慢慢被弄死。”
高森冷笑道:“说来说去,你就不是真心想和我一起干。”
“不对喔,高大人,就是铁了心要和您共同进退才会把话给您说明白。我还是那句话,他们今天完蛋是大概率。所以您的计划在现实里确实是首选,它确实能保我们挺过现在这段最险恶的周期。但是迟早的,没有根本性的变化,这铡刀还是会落向我们。我们就算斗得过石潭他们,也绝不是徐胖子他们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