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么其他的?说出来,让我高兴一下。”
那人还洋洋自得的说:“自然是将你剥皮抽筋,放心吧,我会给你留一口气的。”
回答完后,他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问他问题的,就是他们正准备处刑的小男孩。
那人走上前一把扣住了有余的下颚,冷笑着:“呵,竟然没有晕?也好,你要是晕了,少了惨叫声,也是无趣的紧。”
“打,你先玩!”
拿着鞭子的人直接就上前,毫不留情一鞭子挥下,一点力道也没留,霎时间,鲜血四溅。
男子抹去了脸上的血迹,嘴角带着嗜血的笑意……
他每一鞭打下去,都用了十成十的力气,震得他自己手心都发麻。
“老子纵横江湖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被人坑成这样,今天非要把你抽皮拨筋,方能泻我心头之恨!”
“喂,你在做什么!”后知后觉跟过来的男子,脸色惨白的看着绞刑架的人,神色还有些懵逼,似乎是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一样。
梁岸致闻言扭过头看向荣湃,抹去溅在脸上的血迹,说道:“怎么了?”
荣湃颤着手指向绞刑架上的人,瞳孔微缩,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你看看,上面的人,到底是谁!”
梁岸致狐疑的转身,绞刑架上,小小的身子已经鲜血淋漓,全身上下,没有一片完好的地方。
梁岸致道:“是那个小屁孩子呀,怎么了?荣湃,你不会是心软了吧?你可别忘了,这个小家伙刚刚对我们有多狠!”
荣湃有些痛苦的皱了皱眉,他使劲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可是,浮现在他眼前的,却根本不像梁岸致说的那样……
在绞刑架上的人,分明,分明就是……
迟厚!
那个刚刚扬言说要把有余抽皮拔筋的那个人!
此时,他全身上下已经血肉模糊了,嘴中被塞了东西,让他说不出话,琵琶骨也被穿透,让他想用内力都用不了,整个就像个任人摆布的木偶一般。
荣湃有些懵,身子都一颤一颤的,活像是被雷劈了一样。
他想提醒梁岸致的,可是话到嘴边,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因为这一切,都太过诡异了。
“这……”
忽然,他看到一旁的石墩上,坐着一个人……
一双银色的眸子,在夜色下,像是汇聚了眼前星辰一样,璀璨生辉,宛如银河。
这下子,他整个人都傻了。
又扭头看向绞刑架上的人。
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两个人换了??
有余竖起食指放在唇边,勾唇,微微笑了起来,这个笑容,映衬在那张脸上,显的很妖异。
妖异的不似凡人。
直到……
梁岸致挥动鞭子挥动累了,转身寻找迟厚的时候,却怎么也看不到他的身影。
他问荣湃:“你看到迟厚了吗?这个家伙去哪里了?刚还在我身边站着的。”
荣湃颤着手,指了一个方向。
梁岸致顺着他指向的方向看过去,眼中赫然浮现出有余那小小的身影。
有余叹了口气,娓娓道:“大叔,你不听话哦。”
梁岸致整个人都傻掉了。
他怔了一下,下意识的扭头看向绞刑架上的人,他明明看到……是他和迟厚把他绑上去的……
可是,此时浮现在他眼前的人,是迟厚!
浑身的伤,鲜血淋漓的身体,呼吸都微弱了许多,仿佛下一刻就会断气了一样。
有余啧了一声,很可惜的摇了摇头,:“这么快就被发现了,我还没玩够呢!”
荣湃看着有余的眼睛,死死的盯着。
“我想起来了!”
“我知道你是什么人了!你这个眸色,你是,你是……”
“唔……”荣湃还想说什么,喉咙口忽然出现了一抹刺痛,接着,那个痛苦便开始遍布全身。
“唔……”蛊毒刚刚不是都已经被云若解了吗?
似乎是猜到了他想说的话,有余主动解惑:“啧,云若的那些解药,什么都不是,要不是我故意配合她,让你们体内的蛊毒停了,你们以为,她真的救得了你们?”
有余对着荣湃嘘了一声,说:“我的身份是秘密哦,说出来,你可就要死呢。”
梁岸致一看自己又被算计了,气的脸都白了,提着鞭子就朝着有余冲了过去。
有余打了个响指,梁岸致倒在地上就开始哀嚎……
有余又打了个响指,梁岸致等人的身体都是震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似乎出现了什么变化,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出现。
梁岸致瞬间反应过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竟然用了幻阵!”
有余从石墩上跳下,凑近那个大坑,血腥味太过浓烈,让他忍不住的蹙了眉。
他似乎低估了这个地方,那千羽澈被扔进去,也不知道还活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