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守福道:“虎嬷嬷这话,老朽举双手赞成。”
杜景康道:“福老举双手,老道也举双手。”
宇文不弃道:“在下之意,就请虎嬷嬷担任。”
虎嬷嬷一阵呷呷尖笑,摇头道:“不成,老婆子找人打架,决不落后,要老婆子当主帅,岂不给人家笑掉大牙?这事万万不成?”
宇文不弃道:“虎嬷嬷这般坚持,那就由诸葛老前辈领导了。”
诸葛丹摇手道:“老朽只懂得调制药物,上次仙子一行上铜沙岛的时候,就把老朽挑下来了,说实在,老朽只能附随骥尾,聊尽心力,岂能当此大任?”
凌杏仙怕宇文不弃再说,试想这次铜沙之行,全是彩带门的人,怎好由诸葛丹领头?心念转动,急忙暗暗扯了宇文不弃一下衣角。
宇文不弃不知凌杏仙扯自己衣角,究是何是?不由的回过头来,朝凌杏仙瞧去。
周子奇目光一抬,接道:“晚辈认为宇文兄贤伉俪学剑回来,此次远上铜沙,实在应以宇文兄弟夫妇为主,因此晚辈觉得由宇文兄弟担任,最为恰当。”
宇文不弃正待推辞,虎嬷嬷一拍巴掌,呷呷笑道:“此话不错,那就由龙官领头好了。”
杜景康、丁守福同声附和道:“好,大家就推宇文少侠领队,就这么办。”
宇文不弃慌忙站起,双手连摇,道:“不行,不行,在下少不更事,如何能够当此重任?这里好几位老前辈,还有周兄,是彩带门的首席弟子,都比在下强得多……”
徐云章道:“宇文兄不用推辞了,大师兄说的不错,咱们这次赶去铜沙,全仗宇文兄弟贤伉俪双剑合壁之威,理应由宇文兄主持大局。”
宇文不弃拱手道:“徐兄好说,主持大局,在下万难应命。”
丁守福哈哈一笑道:“众意所属,老朽劝宇文小侠答应了才好,如再度推托,那就是太矫情了。”
宇文不弃道:“这个……”
虎嬷嬷道:“好了,龙官,事情就这么决定了。”
接着目光一抡,又道:“如今咱们已经有了头儿,还得推两个人,一个负责车马船支,一个负责采办粮食……”
话声未落,邋遢道士杜景康抢着道:“老道讨个将令,负责车马船只。”
二郎神丁守福抢着道:“老朽负责采办粮食,包管大伙儿不饿肚子。”
虎嬷嬷道:“有两位护法负责沿路车船食宿,自是最好不过。”
诸葛丹起身道:“兄弟有一件事,要向大家报告,三月之前,兄弟奉仙子之邀,为了对付铜沙岛善于使毒,练制解毒药物,仙子临行之时,虽曾带去三种,但其中专解无形之毒的解毒丹,却因火候关系,没有百日工夫,无法速成,此丹方在半月前制成,只因主要药物,颇为难求,而且为数不多,一共只练成了三十六颗,咱们这里。正好是十八个人,每位可以分到两颗……”
他说话之时,探怀摸出一个葫芦,接着说道:“咱们为了防止铜沙岛在岛上撤下了无形之毒,涸此必须在咱们登上铜沙岛一个时辰之前,先行含在口中,慢慢化去此丹有效时间,为十二个时辰,如在岛上逗留超过十二个时辰,就得再服第二颗,现在请大家各取两颗,还有一点,兄弟要特别声明,此丹只能防毒,并无治疗之功,必须在事先预含口中,诸位不可忽略了。”
当下就揭开葫芦,每人各自取了两颗,藏在身边。
邋遢道士杜景康,二郎神丁守福因负责沿途交通食宿,便自先行退去。
大家又谈了一阵,还不到中午,就开上素斋。大家饱餐一顿,十八个人,除了杜景康,丁守福各有职司之外,其余十六个人,为了避免引人注意,分为两拨:
第一拨由宇文不弃领队,计为虎嬷嬷、凌杏仙、单俊臣、陆琪芬、春香、春花、共为七人,饭后立即动身。
第二拨由周子奇领队,计诸葛丹、杜锦委、徐云章,钟翠玲、迎春、迎风、迎云、迎月,共为九人,傍晚时分动身,预定在江苏宝山会合。
计议定当,宇文不弃第一拨入,首先上路。
他们由倒坐庙动身,一路攒行,好在有杜景康,丁守福二个老江湖沿途照料,自无并无多大耽搁,这天午牌方过,便已赶到宝山。
丁守福已在滨海渔村一座龙王庙中,安排好酒饭,和船上食用之物。
傍晚时分,第二拨人也相继赶到。
杜景康也租好了一条双桅海船,晚餐之后,杜景康就领着大家赶到海塘,果见塘边停着一艘双桅大船。
虎嬷嬷不待船家铺上跳板,双脚一顿,凌空飞落船上,大家一见虎嬷嬷跃了上去,也纷纷掠上船去。
这下子直瞧得船家大吃一惊。暗暗忖道:“这些人都会飞的!”
杜景康等大家在船舱坐下,就吩咐船家启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