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寒倒是高兴了,可以说是高兴极了,尤其是中午时分太阳最火辣辣的时候,搬一把躺椅放在庭院中,着一袭黑衣眼睛上束上黑纱挡光,黑色吸热,太阳晒在身上,越来越暖,别提多舒服了,把她的骨头都晒的暖暖的,血液放佛都有了温度,日日寒冷刺骨,现在能感觉到暖,真是舒服的她不知今夕是何夕。
司空云苦着一张脸,安逸不由奇怪道:“你怎么了?”
话一出口,众人齐齐朝他看去,司空云叹了一口气:“刚才我出去不过一刻钟,热的我简直快要融化了,据探子回报,外面的土地晒的已经裂开了,可是你们知道吗?刚才我去爬寒的墙头瞧了瞧,她在院中睡的不知道多舒服惬意,我想着,以后我俩肯定是水深火热,你死我活。”
“什么死呀活呀的。”蓝御皱眉,以前没觉得什么,觉得这些不过是说说而已,可不知为什么南月寒从哪里学来的俗气老套的毛病,最不喜人说不吉利的话,同她在一起久了,连带着他也讨厌起这些了。
司空云翻了个白眼“若她真的是月寒,不是她冻死,就是我热死,我肯定是舍不得她冻死的,所以肯定是我热死。”
“哥你先别想这些有的没的,还是先想想怎么证明她是月寒吧。”司空浩道不担心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