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几个月的时光里,远铃、远铛、玲珑、黄裳都沉浸在为人母亲的幸福当中难以自拔,因此修练功夫的事情都被扔在了一边,美美实实地过起了世俗凡人的温馨日子。世俗凡人的热闹甜蜜生活比起修真者的清苦生活,确实太让人沉醉当了母亲后,整日里吃着美味佳肴,逗弄着宝贝儿子,四女的功夫不升反降,功力都跌了一大截,成了至人境初级。
玲珑和黄裳的宝宝已经可以四处乱跑了,远铃和远铛的宝宝还在蹒跚学步。宝宝都被老一辈的看护着,当妈的想沾手都很困难。四女闲极无聊千方百计想着找乐子。
修齐治平四个小辈正是好动的年纪,把塔中辽阔的天地游了好几遍,闲极无聊,居然将塔中残余的兽骨雕琢成了一副麻将牌。四人玩得正高兴时,却被找乐子的四女发现了,于是乎强抢了过来,天天凑在一起玩,片刻不摸就心慌手痒,一霸占就是好几个月。
远铃最是好斗,一桌的人就数她声音最大,吆五喝六、张牙舞爪的,每次打牌时都会招来许多观众看笑话。特别是关家刘家的几个小辈最爱看铃铃姑姑的笑话,自己玩不成,就只能凑热闹。
远铃一胡了牌后,嘴里就会哼哼唧唧地唱“我高兴地笑,我哈哈哈地笑”放了炮后,就使劲把牌一推,麻将牌就像是她的仇人一般。几个小辈就会唱道“你你你,你这个坏东西,为什么总是和我过不去”。远铃的牌有没有听牌,从她的表情上,一看便知。如果面红耳赤,喘粗气、双眼发直了,就知道她已经听牌了。
一到这个时候,玲珑、黄裳就要捉弄她了。每摸一张牌都要故意显摆一下,让远铃看清楚是什么牌。
“唉呀,好多条啊,是个九条耶。”
如果远铃没反应,又换一个人试探。
“吃不吃大饼呀,要吃就给你吃。一筒!”
“要吃,要吃,快打下来!”远铃双目放光,紧盯着玲珑手中的牌。
“啊,铃铃姐姐,不好意思眼睛看花了,是个二饼。”
“咦,我也摸了一张饼,”远铃转过眼珠子紧盯着黄裳的手,“唉,是个大麻饼,想给姐姐点炮都没有福气。”
“铛铛,你可是姐姐把你变成人的哟,快打张饼来给姐姐吃!”远铃耍起了赖皮。
远铛无奈,只好拆了自己的搭子,让远铃胡牌。
四个小辈在边上看得心痒难耐,“这是什么水平啊,简直是对麻将的不尊重,实在是有辱麻神啊!”四人转动着眼珠子想着对策。
屋外传来小家伙的吵闹声,“有了,只有小祖宗才能把几个厚脸皮姑姑拽走。”四人相互使了个眼色,都不动声色地出了门。
“不好了,不好了,两个小祖宗把两个小小祖宗抱去游水了!”修齐治平一起大声呼叫。
“倏”四道流光闪过,麻将桌前空无一人修齐治平开开心心地坐了上去,难受了几个月,终于可以过过手瘾了。
四女飞到湖边一看,玲珑、黄裳的儿子正仰面朝上躺在湖水中,肚皮上分别站着远铃和远铛的宝宝。
四个小家伙虽然还小,可是从娘胎里带来的功力足以征服这片湖水。四位妈妈站在湖边,嘻嘻哈哈地评点着儿子们的本事。闻风赶来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却急得大呼小叫。特别是远铃、远铛的两个小子站在玲珑、黄裳的儿子的肚皮上,那摇摇晃晃的身子,吓得四位老人连声催促妈妈们赶紧捉拿,紧张的心态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早有了捉拿四个淘气蛋的本事。
远山和翠羽凌空降下,一人捉住一对小子提溜到岸边,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一拥而上抱起小家伙们到一边教训去了。
远铃看了看翠羽的肚皮,“翠翠妹妹,不是姐姐说你,这几个月的时间,你都没有加紧努力吗?”
“难道哥哥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吗?”远铛一脸地疑惑。
“铛铛,你皮痒痒了吗?”远山瞪着眼吼道。
“哥哥,你对我们凶有什么用?你要多对翠翠妹妹凶才能证明你有本事。”玲珑噘起小红嘴唇,不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