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拨弄了两下算盘,扫了他们一眼,“多叫几个人过来,把他们扔出去,不准他们踏进我的店,平白脏了我的地方!”
“你怎么敢!”李新和李寻惊讶道。
周围的人也对着掌柜的,指指点点,都觉得他不该这么对待客人。
李寻咬着牙道:“你以为太京就你一家酒楼?我们去别家,白山居和春宴楼都不比你们饮醉楼差。就你们这种待客的态度,饮醉楼很快就不敢再有人上门了。”
“啧,我劝你别白费劲了,无论是白山居还是春宴楼,今后都不会做你们的生意。”店小二说道,“不仅是白山居和春宴楼,还有其他跟应家和云芝坊有关的产业,都不会跟你们有生意往来。”
白山居是应家的开的,而春宴楼是云芝坊旗下的产业。
“为什么!”
李新变了脸色,云芝坊和应家在太京是什么样的地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被二者联合抵制的结果就是,他们李家今后还如何在太京生存下去!
要知道李家就是靠着应家的关系,才在太京有了立足之地,如果应家的大门,对李家关闭了,他们根本不可能再在太京待下去。
李新不得不低下头,软和着语气,低声下气对店小二讨教道:“是不是我们李家哪里得罪了贵东家,我们可以马上道歉,没有必要做这么绝,毕竟两家还是有交情的。”
“那就得问问你身边这位李寻李公子了,他做什么什么好事,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店小二从怀里拿出一张画像,上面的人像,李新一眼就人出来了,就是李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