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60章 兄弟密谋(1 / 2)明英荡寇志首页

应该说是算谋不算情吧,殷羽风作为人谋的失误,也搭上哼唧二将在离开武真教的时候,走的过于匆忙,所以没有嘱咐太多。

说你二人即刻动身马不停蹄赶往京城虹舞楼,秩序井然无人祸乱,甚至有可能看见范荀进出,那就应该是虹舞楼的总会所,里边住着一位老太太,这个人叫江秀,人们都称呼她为秀娘,乃是船妓出身与阮大雄有染,所以对过去的教主的爹江霸天极为仇恨,她要是出现的话两帮和解无望,并且用不了多久,水姓两楼主也一定会想起她来,所以你们去,把她带出虹舞楼,让她在这个世上消失。

这就是殷羽风的原话,即刻动身马不停蹄,要求的就是迅速,但都是用的形容词,并没有着重的强调要快,要迅速不能耽误。

哼唧二将呢在领了这道命令之后,忠心可表那当然是要执行的,但是在开始就抱有很多顾虑,虽然尊从了你的意思,毫不耽误的一直在路上,但是行路和行路还不一样呢,有快马加鞭,有信步由缰,反正都是在行走,哼唧二将并没有敢随意,但也没太着急,到达京城的时间呢,应该说是有些慢吧。

尤其是到了虹舞楼门前,二人都有些犯嘀咕,竟然不约而同地一转身,两人都走进了对面的茶楼。

这要说呢也是十分的有趣,虹舞楼呢属于欢娱之所,那男女女的进进出出的都有,但却是正经八百的卖艺的地方,只卖舞不卖身,可以三陪五陪绝对不陪肉,也是有些官场势力吧所以一些达官贵人,到这里也都很有规矩,其实作为舞女呢,这面来说对顾客也是一种很好的拒绝,看不见美色或许少一些诱惑吧,并且舞蹈服装也都很规范。

为解顾客急之所急,在不远处的街角有人就开了一家红粉楼,可想而知做什么营生了。

所以在一条街上,就是一头韵律一头欢闹,一头清粉一头红。

站在虹舞搂的门口就能看见大厅内,齐刷刷一排舞女翩纤而舞,并且有动听的琴声传出,而街角的红粉楼,挂的却是红得发紫的灯笼,龟公和卖身女迎来送往和拉客的声音,买卖也是相当的不错。

而街对面的茶楼,叫做落京茶楼,约定俗成了就是男人的天下,几乎一个女子都找不到,在过去呢女人一般是不抛投露面的,如果是城门口的茶楼,或许还有往来过路的,当然女子也不是不喝茶,比较少,白天还可以,也因为落京所处的位置吧,挨着一红一粉,所以为了避闲吧女子便不爱去,久而久之就只有男人出入了,大多都是谈生意,听书或者闲聊叙旧的人。

当然,要想和一红一粉抗争,落京自然要有自己的长项了,除了小吃糕点,就是书场了唱大鼓小调的人,有时候场上也演演戏法。

哼唧二将呢进到里边几乎是满座,想要找个僻静的地方商议一番,就想着去二楼包间,可是被正要走下场的说书人看到,这个说书人也是周到,一看二位进来要路过场子,连忙的他又回到方桌后边,满脸带笑地冲着哼唧二将:“耶,又进来两位爷瞅着眼生啊看样子,这一定是打远道来,看样子我这场子还不能下啊冲您二位,我再给大伙说一段,二位您也别急着上楼啊您看看我这张嘴,比不比的了第一嘴。”

哼唧二将停下了脚步,索达哼看了看四周:“怎么你看得出我们是远道而来,我们也没带什么行囊。”

说书人笑了笑:“所谓风尘仆仆吗,并且二位还是疾行,汉迹未消啊。”

纪宏基打量了一眼说书人:“好大的一张嘴啊你说的第一嘴,是不是单寻妃啊。”

说书人点了点头:“正是啊,天下说书人都信服他那张嘴,维度我们京城,想跟他比一比,您二位给做个见证,当个裁判。”

索达哼摆了摆手:“我们没兴趣听,据传闻,他没你嘴大。”

纪宏基也摇了摇头:“一个说天下论是非,一个说故事的能比到一块,开玩笑吧你。”

说完,两人继续往楼上走,走进了一个包间,是从窗子可以看到外边的街景,可以说整个虹舞楼,尽在眼内。

点了些茶点二人一边品茶小吃,以便观察着对面,索达哼摇了摇头:“我看也没什么稀奇的,不就是一个艺坊吗,纪兄,我们为什么不进去。”

纪宏基长出了口气:“我看,是我们太稀奇,一眼就被人看出是外来人,不投客栈上茶楼,这就是有问题。”

“有问题怎么了我们不就是来拿人的吗,拿完就走住什么客栈,纪兄,你在顾虑什么。”

“那你又在顾虑什么。”

二人都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哎,你说这个秀娘,到底是什么人,我们该怎么办才好。”

索达哼摇了摇头:“不知道,她要真是个非常重要的人物,我们该怎么办,红鸾和青鹅跟奚婷结拜,刘铭吴铭也和刘成风成了兄弟,连茂总管,都有了李虎黎豹,你说这些人是不是不忠。”

纪宏基撇了撇嘴:“忠心可表这咱都看见了,像昨日的打斗,师弟师妹可是拼劲了全力,但是人家手下留情,现在等于就咱两人,无可仰仗,其实为了武真就算拼命也没什么,关键是最后的结局,到现在为止两帮弟子损伤无数,但还没有特别的人物,这个秀娘,大概意思象是咱们教主小时候的养母,咱也不知道养了几天连教主自己都稀里糊涂,万一说两派和好,那真正一个有分量的人物死在咱的手上,反倒落个不忠,就算是没本法和好,哪天教主要是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娘,那咱俩不还是不忠吗。”

索达哼点了点头:“可不是嘛我是这么想的,可是胜军的命令咱又不能不从,那你说这怎么办呢他们都有关系,不能这苦差事咱俩人背黑锅啊,得像个不得罪人还能完成任务的办法,哎,咱出来的时候胜军怎么说的。”

纪宏基想了想:“说这个秀娘,乃是船妓出身与阮大雄有染,所以对过去的教主的爹江霸天极为仇恨,她要是出现的话两帮和解无望,要咱们把她带出虹舞楼,让她在这个世上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