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含君眼珠子瞪得很大,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什么”?
老头子斜躺在椅子上,喝了一口酒,眼神中露出狡黠的目光。
“我说你来求我,让我教你武功”。
王含君此时却笑了,坐在床上捧腹大笑,说道:“你这糟老头子,原来是想收我做徒弟啊,行啊,你来求我”。
老头子一口酒喷了出来,咳嗽不已。
对着王含君说道:“你这小娃子,你是想气死老夫吗”,说着还气哄哄的看着王含君。
王含君说道:“好了好了,老伯伯,不逗你了,不知道老伯伯为什么突然想起来要教我武功”?
老头子站了起来,在书房里走了起来,好像在想着往事,边走还边喝着酒,不过没喝两口,这酒壶就空了。
老头子摇了摇酒壶,看到酒壶中没有酒了,满脸的失望。
老头子对王含君说道:“老夫已经在这山洞内生活了很长时间,一个人太孤寂了,想有个人陪着我”。
王含君接过老头子的话说道:“老伯伯,那你为什么不去外面去住,就算是到一个小镇上,买个房子住,也有人陪你聊聊天啊,这样的话,生活也不会太无味”。
老头子此时的脸上肌肉在颤抖着,眼神中透露着害怕,说道:“我也想啊,可是我有病”。
说着,老头子又走到他的座椅旁边,做了下来,此时的他像是霜打的茄子,无精打采。
王含君对玉面郎君说道:“老伯伯,既然有病,就要去看啊,更不能在这里生活了”。
玉面郎君摇摇头,眼中的失落更是无法比拟,他说道:“这病看不好啊,你可知道我这是什么病”。
没等王含君问,玉面郎君就接着说:“我这是杀人的病,每隔一段时间,我的神志便浑浑噩噩,满脑子都在想着杀人,曾经有一次我屠杀了满村的人,就连老弱妇孺都没有留下”,说到这,老人家流出来悔恨的眼泪。
王含君此时无话可说,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个老头子,一个悲惨的老人。
玉面郎君又接着说:“孩子,我知道我留你在这是不对,或许我的病突然发作下来,可能都会将你杀了,但是我还是想恳求你留下来”。
王含君想都没有多想,便答应了玉面郎君。
玉面郎君也没有想到王含君居然这么爽快的答应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王含君。
玉面郎君问道:“怎么这么爽快,你不怕”?
王含君从床上站了起来,眼神坚定的说道:“不怕,我现在就是要学习武学,不断磨练自己,然后好为家人报仇”。
玉面郎君深深的看着王含君,眼中对他满是肯定,他没有问王含君的仇是什么,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也有不能言说的伤。
玉面郎君大声说了一声:“好”。
然后玉面郎君说道:“你想学什么武功,说出来,我教你”,这时玉面郎君的眼神精明且深邃,仿佛天下武学他都会一样。
王含君说道:“你会什么,你就教什么吧”,说着还无奈的叹了口气。
玉面郎君露出不悦的神情,厉声说道:“你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觉得我老头子不会什么武功是吧,不是我吹牛,要想把我的武功全部学会,没有十年是不可能的”。
王含君鄙视的看着玉面郎君,说道:“别在那吹牛,你说你会什么吧”。
老头子气呼呼的吹着胡子,他知道这小娃子是在故意气他,但是打心里觉得不好受,心想,我玉面郎君何时被人小瞧过,以前我名动江湖时,这孩子的爷爷还在活泥巴呢。
老头子也没有和王含君瞎扯,当即就说道:“你不是小瞧我这个老头子吗,好,今天我就开始教你两个简单的功夫,看看你三年能不能学会”。
王含君不屑的说道:“你能有什么武功,还看我三年能不能学会”。
老头子清了清嗓子,对王含君说道:“我这两个简单的武功一个是轻功,一个是内功”。
这老头子看王含君没有看着他,又故意抬高嗓门说道:“轻功是柳絮飘,内功是天坤经”。
王含君听到这两个武功后,张大了嘴巴,眼睛也瞪得大大的,看着玉面郎君,他心中在想,我听错了吗,竟然是这种武功。
过了一会,王含君回过了神,激动的跑向老头子身边,双手紧握住玉面郎君的胳膊,使劲的摇晃,边摇晃,嘴里还边说着:“老伯伯,你说什么,那两个武功,对,就是那个武功……”,此时的王含君有些语无伦次了。
王含君只是在传说中听说过这两种武功,不仅是王含君,就连大部分的武林人士都没有见人使过这两种武功,只有江湖传说,世间难得相见。
王含君高兴的说道:“老伯伯,我练成这两种武功,是不是就可以在武林中难遇敌手了”?
玉面郎君摇了摇头,认真的说道:“不是,这两种武功看是很简单,但是要熟练掌握,运用娴熟,要经过几年的苦练方可”。
玉面郎君想了一下,又说道:“就算是这两种武功都练会了,但是遇到会九龙搏阳功的人,也是不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