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桓鲤略微思索片刻,便道,“往咱们院子走!”
一行人再次前行,那三个黑影也重新隐匿到了巷道阴影处,可路过那巷道的时候,王桓鲤却大声的向马克说道,“如今夜里不安全,回去之后让兄弟们守卫的紧一点,尤其是后门,一定要看好!记住,后门,一定看好!后门!”
“明白了,先生!”马克斜眼瞟了一下那个巷道,想着王桓鲤微微点头。
王桓鲤一行人回到家中,那马克立即跑到后门等候,不多时就待着廉亲王和他的两个护卫走了过来。
进入正堂,那廉亲王去了斗篷兜帽,露出真容,“桓鲤,你小子反应怪快的啊,孤一露面你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还特意给孤那么说,可以啊!”
王桓鲤却一脸的无奈,嘴上挂着苦笑,“我说王爷,这大半夜的你搞这么一出是什么情况?”
“嘿,别提了!”廉亲王一脸丧气,不待王桓鲤招呼就做到了客座上,拿起桌上的一盏茶饮了大半,这才一脸唏嘘的看着王桓鲤。“桓鲤老弟,你给哥哥说句实话,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王桓鲤被问的没了头脑,一时愣住了,“王爷,你这什么情况啊?”
“就是你怎么会去投靠那个女人?”
廉亲王眉头皱起,刻意压低了声音,很是严肃的问道,“还有载嘉?要知道载嘉在成年的三个皇子里可是最弱的,甚至有些没有成年的皇子都比他强很多!你可得给哥哥说实话!”
王桓鲤心头一紧,皱眉反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廉亲王眼珠子一转,低声道:“你觉得有什么意思?”
王桓鲤一脸不爽的看着廉亲王,有些不悦,“王爷,你要是这么玩,那咱们就没有办法谈下去了!”
廉亲王连忙摆手,给王桓鲤将了实话,“唉,就是觉得你不像是盲从的人,你选载嘉想必有什么其他的原因。我因为一些事情和载淳闹掰了,想着转投一下门庭。”
“闹掰了?不可能吧!”王桓鲤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廉亲王,“怎么回事?”
“唉,载淳那小子白眼狼,这还没有坐上椅子呢,就开始想着料理我的事情了!”
廉亲王大略的讲了一句起因,转头又问起王桓鲤来了,“我现在还没有想清楚到底应该选载嘉还是载晟呢,这不我就到你这里来咨询咨询,看看你怎么选的。”
王桓鲤有些吃不准廉亲王的意思,这是试探还是真的不打算跟着载淳玩了?
廉亲王见王桓鲤久久不语,一下跳了起来,恼怒着指着王桓鲤的鼻子,“你不是吧,我拿你可是当兄弟的,这才巴巴的跑来问你,你倒好,给我玩沉默这么一套吧!你拿我当表弟是吧!”
你一个色幡王爷要和我这个夏人白丁当兄弟?闹呢?王桓鲤悱恻不已,不由的翻了一个白眼,旋即一摊手,道:“你到底要让我怎么说啊?我说了我这边的情况,你再跑去载晟那边一告密,我们这边还怎么争,左皇后怪罪下来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