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生活痕迹的存在,让年轻男子都不敢回到这间屋子里面去。只要看到那些金玉玫曾今用过的东西,穿过的衣服,年轻男子的面前就会浮现出金玉玫的音容笑貌。只是在转瞬之间,那音容笑貌就会变成那一晚的景象,让年轻男子再次陷入到悔恨之中。
只是年轻男子因为受到了某些无礼待遇的关心,思绪已经完全的陷入了偏执之中了。现在在年轻男子的心中,仅剩下对于金钱的渴望而已。只要能找到金子,那么久可以回去打那些小二的脸了。在当了那么久的爷之后,年轻男子的心中已经慢慢的生出了一种当夜的感觉了,不再是那个曾经可以任人欺负的小工了。
从酒馆门口离开之后,年轻男子一路小跑跑进了那个小广场之中。对于金钱的渴望让年轻男子无暇他顾,直接就跑到了那间小屋子的门口。扶着那扇熟悉的木门,年轻男子喘着粗气擦了一把脑门上的汗水。
喘了一会气之后,年轻男子开始在身上摸索着,似乎是在寻找这间屋子的钥匙。可是摸索了许久之后,年轻男子也没能找到这间小屋子的钥匙。而且随着摸索的时间越来越长,年轻男子的脸色也是越来越难看。
“钥匙呢?钥匙呢?”年轻男子脸色苍白,呢喃着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金钱的欲望让年轻男子陷入了崩溃的边缘,而这间小屋子却是年轻男子唯一的希望。只要能进入这间看上去破破烂烂的屋子,年轻男子就感觉可以得到不少的金子。只要手里有了金子,那年轻男子就可以再当爷了。
只是年轻男子将身上又脏又破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了下来,直到脱成了光猪,也没能找到这间小木屋的钥匙。顿时年轻男子不淡定了,脸色苍白的蹲在了地上,双手掩面哭了起来。
打不开这间屋子的门,年轻男子就感觉自己的希望彻底的破灭了。而且在做了这么久的大爷之后,要年轻男子再回过头去做小工,年轻男子也不会再愿意了。即便年轻男子什么都不会,什么都干不了,可是年轻男子宁可在街上游荡,也不愿意回去当小工了。
捂着脸哭泣了一会之后,年轻男子如同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放下双手之后,年轻男子的脸上露出了一副坚毅的表情,一脚踹在了这扇木门上面。
不就是钥匙丢了么,老子还真不相信大活人能被尿给憋死了。老子直接将这扇破门给破坏掉,一样能够进入这间屋子。此刻年轻男子的内心已经彻底的被金钱的欲望所淹没了,不管不顾的开始破坏起这间屋子的门了。
这间屋子的门虽然破破烂烂的,可是年轻男子也没有轻易的就破开这扇大门。被年轻男子狠狠的踹了一脚之后,这扇木门却是纹丝不动,仅仅因为震动掉下了一些灰尘而已。年轻男子仰了仰头,发狠一般的又是一脚狠狠的揣在了这扇门上。
实际上这扇门并不是很坚固,要是以前的年轻男子的话大概一脚就能踹开了。可是现在的年轻男子因为长时间的醺酒,体力已经变的相当的糟糕了。再加上一路小跑的关系,踹了几脚的年轻男子已经处于体力不支的状态,趴在门上喘着粗气了。
这几脚虽然没有把小屋的门给踹开了,但是发出的响声在这片小广场上却是格外的刺耳。因为这片广场特殊构造的原因,发出的巨大响声不断地在这片小广场上回荡着。小广场上的居民被这巨大的响声所惊动,一个个的打开了门,从小屋之中走了出来。
年轻男子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这片小广场上居然住了这么多人。以前年轻男子来这片广场上看金玉玫的时候,难得才能碰到一个人。可是现在却因为几脚的原因,黑压压的一片人头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你特么的干什么的?”一个黝黑的男子光着膀子,伸手指着年轻男子大声的问道。年轻男子的行为举止实在是太奇怪了,让这里的居民不得不产生怀疑。
“艹!老子干什么要你管啊!钥匙丢了想踹门行不行啊!”年轻男子的心情相当的不好,一张嘴脾气就上来了,朝着黝黑男子开喷了。现在年轻男子的心中无比的烦躁,想着的只有小屋子里的那些金子。要是有人想阻挡年轻男子取得那些金子,那年轻男子想撕了这个人的心都有了。
“你这是没带钥匙我特么的怎么看你都像是个贼!”年轻男子的话很冲,让光膀子的黝黑男子十分的不爽。在叫嚷之中,光膀子男子一个健步就冲了上去,一把抓住了年轻男子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