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朝堂。
“臣等拜见陛下!”
吕布坐下,看着百官,尚书令陈宫出列说道:“大王久不经朝,沉溺美色之中,如今摆脱美色,重新问朝,可谓齐国之福。”
“朕,今日上朝,只有两件事想问,第一问,是谁散布的,朕爱妃是妖女的谣言!”吕布面色愠怒说道。
“臣成公英!”一位大臣出列说道,“陛下称帝,天下民心不稳,将士们军心不固,远还有战,陛下每日沉溺酒色之中,如何能够壮大齐国!”
“说完了吗?”吕布眼神杀机显露,“辱朕爱妃,来人带下去,五马分尸!”
陈宫眉头一皱,立刻出列,“陛下,公军师为国效力多年,可谓恪尽职守,如何当如此大罪!”
“有如此昏君,齐国命不久矣,齐国当亡!若在下一人之死能够敲响陛下的警钟,在下死而无憾!”
“带下去!”吕布吼道,看着陈宫,“谁敢在帮他说话,与他同罪!”
“另外,因为镇南将军战事不利每每不进受制于上庸久不退敌,朕想要问问朝堂,谁人愿意接任韩遂之职!”
“臣典农中郎将有举荐之人!”邓艾行礼说道。
“何人?”
江问军营,江问接过军报,运粮官恭敬行礼,“将军,这是万石粮草,一粒不少,大王让小人带话给将军,将军切莫贪功冒进,凡事慎重为好。”
“知道了,”江问点点头,“代我向陛下问安。”
“奇了,将军,真是奇了!”吕蒙大笑着进入了营帐,手中拿着军报,“吕布责怪韩遂军事不利,还没到三月之期便提前召回了韩遂,并派遣魏续接任!”
江问迅速接过军情,皱了皱眉头,吕蒙有些怪异的问道,“怎么,这魏续莫非比之韩遂还要更加厉害?”
江问摇了摇头,“这计策我早已经有数,固然不需要她这么做,也可以成功!”
“她?江莲?你看你又来了,就是这个样子,”吕蒙一屁股坐在一旁,“你女儿辛辛苦苦,一个人到长安,在吕布面前卖弄色相,如此牺牲不就是为了你一句夸赞?现在呢,事办好了,又是冷不丁说出这种话,要是江莲在场,肯定跟你翻脸。”
“别贫嘴,下令准备,”江问脸色微冷,“等她回家后,家法处置。”
“杀!”
上庸,魏续大笑着,看着进攻的江问兵马,一次次被自己击溃,心中豪情万发。
军营之中,庞德固然不服,但魏续一次次击退江问,还是得憋着。
远在长安的吕布得知消息,更是给了魏续佳赏。
江问军营,江问看着竹简,一众将军据都沉默不语,战争连连失利,虽然未曾过多损兵折将,但士气被打压的极其严重。
徐盛与凌统看着主位之上的江问,想要说什么,但也不好出口。
诸位将领退出营帐,太史慈,魏延黄忠与留在了账中。
太史慈行礼说道:“如今看来一切皆在将军谋化之中。”
黄忠笑了笑,“魏续那小子,现在赢了我们几场,恐怕心里都乐开了花,我还听说吕布给了他佳赏!”
“不过如此士气低落,将军是否需要抚慰一下将士们?”太史慈询问道。
江问淡淡的说道:“不需要,正是这番才是我要的效果,你们迅速回去准备,随我出征。”
“是!”
“军神,什么军神,打了这么多仗,一直输!”
“我看啊,是将军老了,脑子不灵光了!”
“还打什么,刘备都已经撤兵了,我们也撤军算了!”
“唉,是大王派遣的使臣,是来叫我们撤兵的吗?”
“江问听令!”
“臣在。”
“卿屡攻上庸不定,接连失利军心不固,若再为将,恐有败军之患,今收回卿主将之位,请卿回城。”
“臣领命!”
上庸,魏续军营,魏续看着手中的军情,“什么军神,败的这么惨,孙正也看不下去了。”
程银行礼说道:“将军,据密探来报,江问被撤去了主将之位,新任了一位陆逊的将领。”
魏续询问道:“陆逊何人,为何要任用他为将?”
邓艾出列说道:“将军,这一切还得说说吴国朝堂,吴主上位,但满朝都是江问的门生故吏,吴主手无实权,如今朝堂之上只有这陆逊不是江问的学生,故而吴主想要提拔陆逊与江问抗衡。”
魏续点点头,“那这陆逊领军如何?”
邓艾说道:“此人自上朝到现在,只上过一次战场。”
“一场仗的雏儿?”魏续大笑着说道,“他神江问都不是我的对手,就一个雏儿更加不在话下!”
“将军,陆逊在外叫阵!”
“哈哈哈,刚说完就来送死!”
汉217年9月,陆逊交战失利溃败,全军后撤二十里,魏续率领兵马追击,屡屡获胜,斩敌一万。
全军与陆逊对峙仅隔五里之地。
江问看着自己身后的将士,走着山路,看着旁边的江水,“快速挖渠,驻垒把水引过来!”
“吕蒙,你率领五千兵马在此等候!”
“末将听令!”
“其余兵马随我而来!”
江问率领三万吴虎卒,饶上庸西上度汉水。
魏续军营。
“将军,将军,据哨探来报,后方有兵马欲奇袭上庸!”
“多少兵马?!”
“三万!”
“快,全军迅速回上庸!”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