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很快，眼泪不知为何，一下涌出来。

他凭什么！

凭什么又一脸若无其事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秦暮楚！”

“秦暮楚！”

他喊着，见她不肯停下脚步，大步追了上去，直到一把抓住她手臂，却不料，她激动的转身就一巴掌打过来，更像是疯了一样，朝他身上打，“你放开我！放开我！！”

她像疯了一样朝他身上打，楼司沉抓住她，用力将她拉入怀里，任由她又踢又咬的。

她打了好一会……

气喘吁吁……

想是真累了，这才慢慢安静下来。

楼司沉却不松手，紧抱着。

“楚楚，我爱你。”

他俯她耳边，低声说着。

秦暮楚整个人一愣……

她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她僵着，不置信。

下一秒，又觉得，他是来捉弄她。

“玩我，是不是特别有意思？”

“我没有玩你，我爱你，我知道之前的事情，让你对我有误会，我可以解释，只要你给我机会。”

“好，你说，我倒是想听听，你能说出什么。”

“如果我选择你，你的危险会更大。”

“什么意思。”

“警方早已经控制楼景瑞，留在那里的人才是安全的。”

“我不懂，那安然呢。”

“在我和安然离开的那辆车，早就被动了手脚。”

“……”

所以，他一早就知道，有这些危险？

“那你为什么要选择安然”

“如果我一个都不选择，楼景瑞一定会怀疑，在你和安然之间，我只能选择她，我希望，你能安全……”

暮楚一时间，缓不过神。

“那她……”

“她没事，只是受了些轻伤，我也已经和她说清楚了。”

“那你为什么……”

“为什么三个月都不联系你？”他说出她的疑问。

楼司沉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本子，递给她。

那是……

离婚证……

她皱眉，翻开一看，是他和陆湘宜的。

“你……离婚了？”

“嗯，这三个月我一直在处理这件事，我想以全新的身份跟你在一起，不让你再受任何的委屈，秦小姐，你还愿意跟我重新签订协议吗？这次，是结婚协议，一辈子，不准离开我。”

暮楚捏着离婚证，眼泪一下落了下来。

不知道是堆积的委屈太多，还是突如其来的感动太多。

她一会哭，一会笑，最终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用拳头打在他身上。

楼司沉捧着她的脸，吻了下去……

大雪纷飞，满地银色。

两人站在雪地里，紧紧相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