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似乎沉迷他的肉体,丝毫没有感觉到他的变化,“摸一把而已。”
然后,在女人的低声惊呼下,幸村精市才把手从她的胸前移开,“摸一把而已。”
琉珎昵了他一眼,然后默默帮他抹上了去疤膏。
于是,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无数次。幸村精市表示,每天被她压着抹去疤膏真的很难熬,试想一下,一双柔软的手在你背上游走,期间还对他都腹肌上下其手,无形撩拨最为致命。
幸村精市忍了近一周,忍不了了,一把抓住了琉珎的手,目光暗的宛如昼夜,眼里最后一丝微光在她的抚摸下全部熄灭,“好了,不抹了。”
“别闹,还没好呢。”
她的声音娇俏,幸村精市听着呼吸重了几分。
抓着她的手力道也大了几分,开口的声音透着几分生硬,“别抹了,ying了。”
他说的如此直白,琉珎为之一愣,然后才抬眸看他,触及他的目光时,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的眸子晦暗,最深处甚至有暗红的光,眼神气场极强,带着粘稠又极危险的气息,像是深不见底的表面风平浪静的海,稍不注意就能让人溺死其中。
琉珎晃了晃神,不敢在和他对视,他的眼神太有杀伤力,连忙转移了视线,“咳,幸村先生,含蓄是美德。”
“所以别再摸了,再摸要出事。”幸村精市忍了又忍,终于把心里头那点邪火压了下去,如果她再摸下去,真的会着火。
琉珎看了看他还打着石膏的腿,完全不在怕的,把空出来的手用指腹在他的腹肌处划了划,然后冲他笑的娇媚,“那你忍着。”
幸村精市脑子里有根神经突然断了,呼吸声加重,忍不住嘶了一声,看她的目光带着浓浓的侵略,撩了撩嘴角,近似乎妖,邪气十足。
一个用力,把被他抓着的手按在自己已经傲然挺立的地方上,声音低哑媚惑,“你惹的,你负责弄下去。”
弄???
用了不过三秒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琉珎一下就红了脸,似乎是知道怕了,想抽出手又抽不出,“我……我错了……”
“琉珎”男人看着他,表情中的隐忍达到极致,目光有暗又沉看得让人心悸,他又开口,声音接近祈求,“宝贝儿”
尾音上卷,好听撩人的让人几欲腿软。
琉珎是女人,还是个爱他的女人,此刻哪里还有什么矜持和不愿,欲拒还迎半推半就之间也都让他得趁了。
他这副样子,琉珎直得缴械投降,这段时间内,根本不敢看他,脸蛋红的能掐出血来。
完事后,幸村精市拿着纸巾认真的给她擦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擦拭,表情是餍足后的柔软,目光也温柔了下来。
……
第二天,幸村精市自觉的把衣服脱了,背对着琉珎一脸闲暇,语气带着微微笑意,“来吧,抹药。”
眸里带着显而易见的促狭,语气轻漫,看起来很是期待。
琉珎再也不敢乱碰他了,抹好药膏就把手撤离。
后来的几天,幸村精市对于抹药膏这件事情都极其热衷,动不动就说:“宝贝,什么时候给我抹去疤膏?”
然后就会被琉珎狠狠的剜一眼,然后羞得半天不想理他。
琉珎终于能明白,自食恶果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