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股至今,我丢掉了盲目自大,学会了与天地万物、万道相融,从个人主义思维习惯,转向环活学思维习惯。
我自觉,我已开始会像真人一样思考问题和做事了。这是我敢于怀疑和否定一切已有人能做到的不可能的自信的无尽源泉。
在真人面前,只要是同类做到过的事,其借天地万物和万法之力,再大的难题和压力,也只是有限的。
“以无法为有法,以无限为有限。”什么样的同类能为之事,你举天地之力,不能为?
经过了一晚的飞行,越过太平洋,第二天早晨,我们再次降临纽约。
上次,我是带着观摩和学习的心而来。
这次,我带着仇恨和征服者的心而来。
心境不一样,人生轨迹和方向,大不同。
“千秋投资”公司的两名员工,今天都来了机场接我们。
新上司上任,他们也没什么事,都来接机,可以理解。
在机场出口,一男一女迎上来,招呼道:“两位老板好!”
“我是赵荆轲。”男子道。
“我是孟昭平。”女子道。
“你们好!有人给你们介绍过我们了吧?”我分别握手问候。
已未招呼一声,未握手。
“嗯。”二人答到。
他们帮我们拖着行李,领着我们上了一辆车。荆轲开车。
两小时左右,车进了唐人街。
二人把我们送到他们提前给我们租好的房子里。新家外景不错,小区环境也很好。
在我这种苦日子中长大的孩子眼里,发达国家的很多房子,除了租金价格不好,其他方面,几乎什么都好。
放下行李,换洗一下,我静不下心来休息,在飞机上也吃了些早点,我直接让赵孟二人,带我们去了公司。
我心里一面担心小萌姐,一面不自觉想着有机会来进军世界金融中心华尔街,忍不住充满期待和激情。虽然实际只是像在以卵击石,但有了开始,我就不怕种子不深根发芽,开花结果。
华尔街,这可是让世界金融都能颤抖,让我过去无法想象它的高度与深度的地方啊!
现在,我却带着征服者的心,在靠近他,内心,怎能完全平静?
赵孟二人把我们带到一栋并不气派的楼上的一间小屋子,里面两张办公桌拼在一起,桌上各有两台电脑,一台打印机,还有几把椅凳,一张沙发和一个茶几。
“这就是公司现在办公的地方。简陋了些,为了省钱,没办法。”赵荆轲道。
“是简陋了些!”我开口道,“就这麻样,还怎么解救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美帝人民?”
“嘿嘿……”孟昭平笑了。
“不在世界资本海洋的风暴中心,被彻底吞没,就不错了。解放美帝人民那样的笑话,早已成为永远的历史了。”荆轲感叹道。
“我以前在国内,经常看一些留美学者的言论,把美国股市夸得像价值投资天堂。
在财经郎眼中,郎教授几乎是:言必称美国。每次中国股市在绝望的时候,他都能说出中国股市怎么不行,美国股市怎么健全的很多理由来。
从2009年到2019年,美股超十年长牛,连特总都拿美股出来显摆,时不时就要嘲讽股几句。
你们也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在被太多人称为价值投资天堂的美国股市,咋就弄到这般田地了呢?”我说着在木沙发上坐了下来,问道。
已未跟着坐到了我右边,我们开始端起昭平泡的茶,喝了起来。
“唉!没下水的人,哪知道水的深浅?美国股市要真是能让人人都能挣钱的价值投资天堂,美国政府,民众甚至世界人民,啥也别去干,直接来股市捡钱好了,哪还用得着去搞贸易战?更不用说为了凑50亿美元修墨西哥边境墙,闹得政府关门一个多月,也拿不出钱来了!”赵荆轲道,“美国资本市场大鳄和虎狼雄狮成群结队,神出鬼没,到处是大坑。一般小虾米,准备不充分,要么在一边看着别人吃肉,自己慢慢饿死要么饿疯了,冲上去抢人家的肉,结果被人吃掉。我们也是在十年前,不知天高地厚地冲上去抢人家的肉,结果落到这永不翻身的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