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算祂有敌意，张宁宁大概也是没有多少能反抗的力量。

“灵魂…是什么？”

张宁宁问出了她一直想问的问题。对于轮回组织，她和其之间是完全不对等的，两人之间也是信息不对称的。她更无法就那样相信轮回组织的所有言辞，她也不敢表现出异样被轮回组织注意到。

而此时，大概是最好的时机。没有系统33247话说读者们还记得33247吗哈哈哈，而祂似乎又懂得很多。

“灵魂，是一种能量体。它蕴含着人的意识，精神力量。跟世界本源一样，都蕴含着丰富的能量。”

张宁宁似懂非懂。但是她至少知道了，轮回组织收取灵魂之力，是因为其中的能量。

还有…张宁宁想到上一个世界，完成任务的同时对世界影响越大，似乎任务评价就越高。世界…更高的评价……所以是与世界本源有关吗？

轮回组织和包括自己在内的任务着与季军白还有其幕后之人又有什么异同？

轮回组织真的会让它的任务者做这样的任务去接触到它的本质吗？

解决一些疑问的同时，张宁宁有了更多的疑问。

“那有什么解决办法吗？”张宁宁问道。

祂似乎笑了，尽管张宁宁并没有听到笑声，也没有看见祂。

“我已经走到尽头了。之前都没有解决，现在还有多少力量呢？”

两人沉默了。

接着，祂又说道，“最近我一直在思考，是这样苟延残喘地等待着被吞噬的那一天，还是自我选择早一天结束这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