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四章(1 / 2)师父养徒成妻首页

严冶疯狂朝他扑来过去,他的剑再次刺进了齐尔闵的胸膛,温热的血顿时流了出来。

那一刻,齐尔闵知道自己要死了,他的命就这样要结束了。

但是,他不甘心啊!

凭什么他就这样死了,而严冶还什么事都没有,这对齐尔闵来说,实在太不甘心了。

所以,他握紧匕首,在严冶的胸口刺了下去,匕首没入严冶的身体之后,疼痛刺激他的神经。

他一脚把齐尔闵踢开,齐尔闵滚到了一边。

被刺了一刀的严冶脸色煞白,捂着自己受伤的地方,血还在不停的流。

他忍着疼痛,瞪着齐尔闵。

“找死!”

在齐尔闵还没死全的时候,他看着严冶笑了起来,笑的时候,呼吸难免有些困难,笑着一顿一顿的。

“磁”

剑再次刺入了齐尔闵的腹中,他终于死了,没有任何动静。

然而,他死不瞑目,睁着那双眼眼睛。

恨不得把严冶也拉入地狱。

严冶沉重的呼出一口气,他跌坐在地上,剑掉在了一旁。

终于,齐尔闵死了,是真真正正的死了……

等严冶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他正躺在榻上休息,睁开眼便看到清晨的白光照射下来。

以及一个正在床边早顾他的人。

那个照顾他的人睡得很沉,他闭着眸子,长长的羽睫倾泻下来,在尾部微微上翘。

那张脸看着好看至极,大概也不明白,安之辞这样支着下巴,在他的身旁能睡得这么熟。

换做别人早就倒下去了。

安之辞睡得很安静,光映在他的脸上,说不出的一种唯美感。

严冶看着渐渐看愣了,当他回过神的时候,却意外把安之辞给吵醒了。

安之辞缓缓睁眼,有一种朦胧睡眼惺忪之意。

他顿时伸出手,放在了安之辞的肩膀上,这么往下一代。

他就慢慢的倒了下去,一脸迷茫看着严冶。

当即,严冶被他那张充满狐疑的脸戳到笑点了。

并非是他的笑点太低了,而是安之辞那神色,不得不让他觉得他就是一个很可爱而且逗人的小孩。

“辞!”

严冶倏然说道,他看着安之辞那张俊美且带着柔和的脸,露出一抹浅淡的弧度。

安之辞回神过来,这会要起身却被严冶给禁锢着,他动弹不得,那一刻脸上显露狐疑,并且不太习惯。

甚至不明白,严冶到底在做什么。

“严冶?”他皱了皱眉头,道出一句略微狐疑的话。

这话便是问,你在做什么?

严冶最喜欢做的时候就是逗他了,只要能让自己高兴,又不让安之辞生气的事情。

他没松手,缓缓道“你说呢?”

声音清清淡淡的。

安之辞听后,耳根红了红,最后,还是没能让严冶打趣到,便起了身。

“下次别这样了,你身上还有伤口!”说完,他看了严冶一眼,叹出一口气。

“谁伤的?”

闻言,严冶顿了顿,原来如此。

安之辞担心他是这么个回事,抗拒他也有一定道理了,那就是因为他身上有伤,他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一个不小心的举动,让严冶的伤口开裂。

那一刻,严冶大抵有些想不到,甚至觉得有些感动。

他本以为安之辞是很抗拒他这么抱着的。

突然间浅淡的笑了起来,很欣喜。

安之辞不明所以,一大早起来,笑成这样,也不怕伤口被自己笑得扯裂了。

“严冶?”

他看着严冶,言语严肃了不少。

这一点,是因为严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到底是他对严冶受伤这件事很关心,然而,严冶却摆出一副不以为然之色。

这让安之辞有些恼火,大概是担心他的身体和安危,而他却不顾,还在那嬉皮笑脸。

这不该是一件很有意思而且好玩的事情吧!

见安之辞这会真的恼火了,当即严冶就收敛住了笑意。

他睁着那双好看的眸子,也不知何时像柔水般柔和了起来。

俊美的脸带着浅淡的一抹笑,在安之辞看到的那一刻,有些无措了。

“辞,没事了!”

他握着安之辞的手,示意他不用担心,因为齐尔闵已经死了。

那就意味着,没人再会要他的命,所以他根本没有丝毫的担忧。

只是安之辞一直都很怕严冶出事的,毕竟他做事向来都不小心谨慎,这次受伤就是例子,他伤得很重,险些让自己晚上丧命。

想到这,安之辞怎么可能安心的下来,听严冶说这一面之词?

“严冶,你认真点,你知道你马虎的时候,往往都会出事!”

听罢,严冶顿了顿,又笑了,这次笑,他笑得很清淡,就是简简单单的微笑罢。

“我这不是没事么?”

他看着安之辞,握住他的手。

“行了,如果当晚不是我在街上发现你,你可能早就和另外一个人一样躺在街上不动了!”安之辞说着。

严冶当然知道安之辞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就是那个要去他性命的齐尔闵,那个让他觉得特别厌恶又恼火的人。

好在,最后死的并不是他,而是齐尔闵,齐尔闵已经死了,他却被安之辞救了,这也就意味着,他以后再也不会遇到什么威胁。

只是,安之辞并不知道他得罪过谁,也不知道下一次,会不会又有什么人过来取他的性命。

所以他才会这么担忧,然而,严冶却那么不以为然。

要是换成别人,肯定也是特别生气的。

“嗯,我知道,真是谢谢你了!”说完,严冶便要从榻上起来。

然而,却被安之辞制止住了,毕竟他身上的伤是昨天留下来的,就算现在,脱离了一定的危险,但是,为了不让伤口开裂,所以很不适合走动。

严冶顿了顿,答应了下来。

然而最后,他还是无奈的叹出一口气,手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

“辞,多谢你!”

“何必客气!”至少安之辞知道,严冶是他的知己,那么,作为知己,替他疗伤这件事也不算什么。

更不需要客气的。

然而,严冶并不是想说这个,安之辞却不知道。

他看着安之辞,抿着嘴,这会露出一抹好看的弧度,是笑,很欣慰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