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气笑了,“婚姻大事还麻烦不到大伯爷做主吧,就算离婚,也该是季君浩来给我提。”
“定邦现在卧床休养,我就是君浩的长辈!”大伯爷倚老卖老地说道,“再说了,我们季家家主的婚姻向来不是简单的两姓之好,既然你并非纯正的旗族血脉,那我们有理由让你离开季家!”
“我是与不是,难道就是你们说了算吗?”就算她和季君浩要离婚,也不该是现下被逼迫的状态。
季大伯爷朝后招了招手,“带上来。”
两个黑衣人走了出门,过会便推了一个人进来。
温凉定睛一看,这不是该在老家的温父吗?
“爸!”温凉愤怒地看向季大伯爷,“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季大伯爷嗤笑一声,“你不是不信我们说的话吗,那就让你爸亲口告诉你吧!”
季父看了一眼温凉,便低下了头,“娇娇,你…”
吞吐了半天,季大伯爷见温父都未按照先前商量的说,便给黑衣手下使了个冷厉的颜色。
两名黑衣手下点了下头,一人推了温父的肩膀,另一人则踢了温父的膝盖,一声饱含痛楚的凄厉叫声之后便听见咚的一声。
温父疼地起不来,只能跪趴在了地板上。
“老不死,让你说不说,敬酒不吃吃罚酒!”黑衣手下还不满意似得踢了温父一脚,“快说!”
温凉哪还看下的去,挺着肚子就想将这欺负她爸的人好好打一顿,可刚起了冲的姿势,就被忠叔拦了下来。
“少奶奶,你得为肚子里的孩子们考虑啊!”忠叔苦心劝道。
“可我爸…”温凉被刺激地满眼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