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组织内有多少的人肯定不会记错，朝闻道说这句话也只是客套话而已。

不过徐启言还是道谢了几句，转身提着自己的箱子离开了。

晚上十点半，城外某报社总编辑办公室。

昏黄的灯光照亮了两张为难疲倦的脸。

“这个实在是……”

“出了事情上面有的人承担，我们只要按照要求去做就好了。”

站在桌子旁边的年轻人盯着桌子上那份上那份吼吼的文件，纸张上等雪白而富有纹理，印刷出来的时间并不长，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油墨的味道。

他好久才把自己的目光给移开，这一个小时自己已经不知道问了多少遍这个问题了：“社长，我们真的要进行发行吗？”

坐在桌子前年纪四十多岁的社长，却在一夜之间白了头。

他从自己口袋里面又掏出一支香烟点燃上，烟草味顿时弥漫开来，报社办公室里面是禁止抽烟的，处处都是纸质的档案，一丁点的火星都可能造成巨大的损失，但社长已经关不了这么久了，心中的郁闷就好像一头巨兽要把自己的心给撕裂开来。

他叼着不知到底多少跟的香烟，无奈的点点头：“只能这样了。”

“可是，我们得罪不起啊。”

“那么他你就得罪的起了，你要是不发表的话，明天我们都不知道自己则么死的，”

社长的手指在那份文件上点了点，两人的目光都有些深邃。

“看样子是有新动作了。”

“不管什么新动作，不管想要争取什么，这一切都和我们没关系，只要这次发表结束以后我们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他尽可能地在安慰自己，脸上的表情却出卖了自己，他依旧愁眉苦脸，眼神中依旧有一团化不开的浓墨：“哎，权利场上咱们连棋子都算不上，只是炮灰而已。”

“那还发不发表啊？！”

“发表。”社长语句慷锵的说出两个字来，他从来都是别无选择。

“现在你就让人去印刷吧，明天早上八点三百万份必须要投入到城市内去，你要确保每个区域每个报亭都需要有，官网上也及时跟新，记得，相关的证据也需要备好，警察局可能会随时来找我们问话的。”

年轻郑重的点点头，伸手将那份文件拿了起来，从嘴角勉强的挤出笑容：“往好处想，我们可能一举成名了。”

“这一番成不了名的话，大家可能就要散伙了。”

年轻人还想要说什么，社长挥挥手拒绝了让他赶快去准备。

人走后，整个办公恢复了死寂一样的安静，就连那一盏昏黄的灯光也被关死了。

幽蓝的光芒突然亮了起来，照亮了社长的脸。

他摩擦着手机，犹豫着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喂，郭先生，我们已经进入印刷阶段了，明天早上所有的东西都会准备好了，特意汇报一声。”

“很好，明天早上投入市场就好，如果这次取得的结果满意的话，不仅你我之间的债务一笔勾销，你们印刷社也会得到欧氏集团的全力支持。”

“好好，那就谢谢郭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