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左手无意识地抚摸着怀中女孩的秀发，思绪有些飘远。

顾欣雪的上一世，究竟是什么样的呢？

“欣雪，说起来，你上一世的异能是什么？”秦墨好奇道。

他只听她提到过上一世自己的异能，却没有听她谈过上一世她的能力。

回应他的是一阵沉默。

秦墨心里咯噔一声，顿觉不妙。

他是不是又问了个蠢问题？

顾欣雪应该不愿意回忆吧？上一世那悲惨的经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秦墨急忙开口道歉。

“是精神刺痛，”顾欣雪打断他的话，低声道，“很弱的一个能力，对精神力够强的目标完全没有效果，说不定现在的你就可以完全抵抗住了。”

她没有过多解释自己的能力，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啊，啊，”秦墨呆呆地应了两声，便耷拉下脑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提到的。”

“没事，都已经过去了。”顾欣雪睁开眼，仰头看了他一会，突然从被窝里伸出手，捧住了他的脸，“墨墨，精神系觉醒者是所有觉醒者中最难对付的一类人，他们的攻击没有实质，你甚至完全无法防御，所以，你要努力提升自己，让自己的精神力强到他们对你没有任何办法，只有这样，你才能在对上他们的时候掌握绝对的胜算。”

被她的双手触碰着自己的脸，秦墨感觉脸颊有点发烫：“……精神力？要怎么锻炼？”

他甚至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

“锻炼自己的异能，或者吃高品质的变异核，都可以锻炼自己的精神力。”顾欣雪稍稍想了想，继续说道，“觉醒者体质上的提升是有极限的，但精神力的提升空间却非常大，几乎没有顶点。锻炼精神力虽然不能直接提升你的攻击实力，但可以大幅增强你的毅力、耐力等等一类精神层次上的能力。就算以后不遇到拥有精神性异能的敌人，也是对你有很大的帮助的。”

“就像我上一世见过的那些强者，就算受再重的伤，只要还有行动力，他们就能继续战斗。甚至可以说，他们就是人类中的‘丧尸’。丧尸不惧怕疼痛，是因为它们无法理解疼痛为何物，但那些强者不惧怕疼痛，是因为他们的精神力已经强到足以忽略身上的疼痛，从而能更加专心的战斗。”

秦墨……有点懵。

这也怪不得他，再怎么说，他在这个突如其来的末世中也才活了十几天而已，没有经历过太多的事情，他的思想甚至有一部分都还停留在和平时期没有转换过来，因此他完全无法理解顾欣雪说的那些事情——这在他看来，甚至有些玄幻了。

看着他懵逼的样子，顾欣雪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你现在不用想太多，照着你心里想的去做就行，有我在呢。”

“嗯，我会的。”说着，秦墨突然低头，在她唇上轻轻点了一下，随后快速躺下去，牢牢抱住顾欣雪，语气中透露着一股难以察觉的坚定，“有我在，不会再有人伤害你的，我保证。”

顾欣雪一怔，又轻轻地笑了起来。

他好像还在纠结之前的事情。

真是……可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