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欢抚摸着孙小健的头发,看着她的目光,满是爱惜,这么久了,小健再也没有留过长发,她一定很痛恨自己,为什么当初要减掉那么漂亮的长头发。
“哭吧,小健,哥哥知道你很委屈,今天便是为你讨回公道来的。”夏欢淡淡的笑道,扶起满是泪痕的孙小健,关爱的擦拭着她眼角的泪水。
幸福的笑,孙小健几乎忘记了身边还有骸骨之王的存在,看了一眼推开自己的夏欢后,又双手抱了上来,她怕这种感觉稍纵即逝,从手里会溜走。
“你在用她威胁我?”夏欢扭过头对着骸骨之王说道。
一股巨力凭空产生,强行将骸骨之王不过转过的脑袋掰了过来,他居然如此清秀,像个女孩一样,这倒让夏欢有些惊讶。
“要威胁就不会将花小青还给你了,要杀要剐,随便吧。”骸骨之王淡然的笑道,丝毫不惧自己的生死。
夏欢想要拍死自己轻而易举,无所谓的挣扎,只会贬低了自己的名号而已。
就在夏欢决定如何的时候,怀中的孙小健却猛然抬起了头来。
“哥,放过她吧,其实,她是个女孩。对我很好,从没有伤害过我,对你下手,是那些恶灵逼她的。她的身子已经很脆弱了,莫名的痛楚,早已让她无法坚持活下去。”孙小健靠在夏欢的身旁,看着骸骨之王,说出了一个从没人知道的秘密。
“呵呵。我没有打算杀她,从她帮我找到花小青,我就已经欠她一条命了,没想到她是个女孩,只是这幅嗓子”夏欢摇了摇头,一时间,竟然觉得,骸骨之王经历的苦痛,或许比自己还多吧,至于那些莫名的痛楚,想到这里,夏欢的脸上有些复杂。
也许这个咒语该结束了,一念间,那本该缺了一根指节的左手,此时却突然完整了。
“阶下之囚而已,小健,你说过替我保守秘密的。”骸骨之王苦涩的笑道,目光无神,俨然在失去了活着的希望。
夏欢看的出来小健是真的担心骸骨之王,也许她俩,已经是好朋友了吧。
该怎么做,才能两全其美呢?
对了,怎么把这小子给忘了。”夏欢眼睛一亮,开出了一个条件,而这个条件,不仅可以让骸骨之王拥有正常的女儿身,也会令现在躲在某处角落里的头疼不已。
多年后,染上一身顽疾,不敢享受天伦之乐,而骸骨,却削发为尼,咳咳,夏欢承认自己在幻想了。
“小妹,保重。”
不知什么时候,孙小健已经在夏欢的怀里睡着了,等她醒来,等待她的,便是一个新的人生。
新西兰的一处海滩上,一个女孩静静的坐着,潮湿的海风吹乱了她的发髻,可是她的眼睛一直望着海平面的地方,希望那里有什么东西出现。
“看什么呢?花花。哈哈。”熟悉而又调皮的笑声,难道是自己做梦了吗?花小青娇嗔道,却又希望这个梦是真的。
“我在等一个人。”
满怀希冀的回答,她知道没人在这里听到这句话。
“呵呵,肯定是我吧,对不!”夏欢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了她的旁边,两人就这样靠着,出奇的温馨。
“恩,这个梦真好。”花小青看了身边熟悉的脸庞,却不曾去质疑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她以为自己在梦里。
“恩,是个好梦,希望它永远不要醒来。”夏欢流着泪,感受着女孩的体温,望着海岸的方向,那里已经隐隐有了光亮,自己的时间,快到了。
就这样依偎着,直到女孩睡着了,而夏欢,也离去了
完了吗?不,还有一点。
十年后。
澳大利亚成为了人类最后的固土,在四位领袖的带领下,新的华夏日渐繁荣昌盛,铁律衍生为国法。就算是一无所有,但聪明的人类总能想出最好的办法加快社会体系的完成,一切欣欣向荣。
但是总有一些强壮的战士试图跨过海洋,到达那片充满危险的广袤大陆,希望看到从没有见过的东西,历练者被视为是强者的化身,但是遥远的海岸,强大的冰之女统治下的丧尸大军却不太乐意人类的来犯,入境者一踏上岸便会被闻着味道而来的食肉子民们发现,能否活下去,就看他们的实力了。
比如这位叫唐闲的强者,他顺利抵达了一个几乎没人留意过的岛屿,而他的身边,赫然还有一个小男孩。
“爹地,这根插进石头里的东西是什么?”小男孩指着岩石上的一块黑色突起物好奇的问道,他的皮肤白的瘆人,或许不少人会认得出,这个家伙有一个确切的称呼,叫做亚当。
唐闲弯下腰,他的右手里有着一本泛黄的书籍,用手写着末世战神录几个黑色字迹,只有小男孩知道,自己的爹地,会用生命去保护这样东西。
“这是一把长刃,孩子,知道吗,像刀一样,却又细又长,而且它还是黑色的。”唐闲坐在地上,津津乐道,有些沧桑的面容看着遗留在地面的刀把,伸手摸了摸,竟然有些激动的哭了。
“爹地,你怎么知道它是黑色的?”
“因为我见过它。”
“那它有名字吗?”
“呵呵。”唐闲干咳了两下,望着海天一色的苍穹说道,“它啊,名字叫做亡徒。”
二十年后。
时光只是指尖的细沙罢了,有些东西,终于在这个时候打算有所动静。
阴暗的地下世界,一个脑袋缺了半块覆盖的男人,正在拼命的对着胯下的女仆做着冲刺动作,女仆脖子断了一半,露出里面的金属色泽,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雅兴。
“这么多年了,神者离去,新纪元家族,也该现世了吧,桀桀。”抖擞着的狂笑声,一股猩红顺着他的器具喷薄而出。
而在此刻的一片内陆海域,也许很多老者会叫出它本来的名字:“死海。”但是谁又能真正的能够走到这里,走进这片任何生物靠近都会毙命的死地呢。
一具白花花的尸体,不知什么时候从海底浮了上来,他懒洋洋的躺在咸咸的海水中,暗自纳闷:“我怎么还没死?”
全本完
新书南朝录此去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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