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75凤归25(1 / 2)女尊国之凤白炽首页

江日雪起身到了梳妆台,阿路笨拙的想要上去帮着梳头,江日雪便看着镜子问道:“你以前就在跟飞长老梳头吗?”

阿路回的很快,对着江日雪说道:“是,也不是,以往都是阿飞与飞长老梳头,我只是打水的罢了。阿飞昨夜也喝多了,我便想着让她休息一会,这梳头我也是会的。”

江日雪瞥到站在角落的赵南枝,然后道:“不用你了,我瞧她的头发梳的光滑整齐。就她给我梳吧。”

阿路巴不得不梳头,她自己都懒得梳,更别说是给别人梳了。

便退了几步,喊道:“小南还不快点!长老说要你梳呢!”

赵南枝震愣之余,便抬头看了看阿路,见阿路面上焦急了起来。便连忙走到江日雪身后,瞧着他脑后浓密的发丝看。之后说道:“长老发丝浓密,我看只弄半披发最好。”

江日雪一听甚为满意的嗯了一声道:“我平常也是习惯如此,你便看着给我梳吧。”赵南枝便真的捉起一把头发用梳子梳了再梳,然后取了江日雪桌上的簪子把这把头发在手中挽成了个髻。

然后道:“长老觉得可还行?”

江日雪瞧着镜中的人像,眼中露了笑意道:“你刚说你叫小南是吗?”

赵南枝在他背后点点头,江日雪便又道:“可算是遇到一个心灵手巧的了,这样吧以后小南就跟着我。跟你同屋的还有哪几个啊?”

赵南枝道:“还有小江和小凤。”

江日雪抬起头在镜中寻着赵南枝的脸,突然道:“小凤吗?你就是跟那个小凤住在一起?”

赵南枝也不好答是与不是,一般来说应该要做出一副惊讶的表情来的。阿路替赵南枝回答道:“没错,就是那个小凤。长老不必着急,日后自然会叫小凤过来见您。有见面的时候。”

这样说了之后,江日雪闷不吭声坐在梳头桌前好一会。赵南枝觉出不对,这以后江日雪还是要喊凤白炽过来相看,可是看着以往凤白炽和江日雪的相处来看,她们却是过不到一堆去的,见面了又是热闹。

赵南枝心想可不能叫这个江日雪想起来还有小凤的事来,不然早早的就穿帮了。

便斟酌着道:“长老为何对一个弟子这样上心,小凤她和我住一块,往日习武的时候都是很懒的。不值得一提,若是长老觉得要喊一个人侍奉,便喊小南也是应该的。希望长老抬爱,叫小南时时侍奉你梳头。”

阿路着急对着这个不识好歹的小南使眼色,可是对面的小南跟没看见一样,一直盯着江日雪的背影瞧。

江日雪却没怎么生气,只是转过身来看着赵南枝道:“你倒是会说话,怎么,是想讨一个清闲的差事做做是不是?”

赵南枝低着头答了声是,江日雪便一边打量这个自告奋勇的小南一边说道:“好,可以,我觉得你能胜任,你便留下吧。以后就一直跟着我伺候起居。”

赵南枝讶异之间发现江日雪此人似乎变化的太快,以往他只当这个男子似乎承受了许多的苦难。所以双眼一直这样冰冷,可是现在他不这样想了,看他使唤人的架势,拿捏起范的样子,倒真不像一个普通家庭能出来的。或者江庶姐弟背后也有着不可告人的身世也说不定。要是以前凤白炽跟赵南枝说了江庶是绛云将军之女,那么可能赵南枝此时定要惊讶极了。可是没有说明,赵南枝便不知道还有这番典故。

见着江日雪这样说,他自然是连忙答应了。

阿路领着江日雪出来倒水,走了一路才对着赵南枝说道:“你也太心急了些,江公子是什么人呐?那可是飞长老爱过的男人,你这个女子既然这样想留在他身边,也应该明白这点才行。”

赵南枝拎着个木桶觉得好笑,便道:“阿路就放心吧,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能帮长老做一点事,我也是开心的。”

阿路摇摇头也没有那么多时间便道:“你好自为之,我得赶快集合弟子去,你马上去伺候长老,知道吗?”

赵南枝便点头道是,这阿路又风风火火的跑去了。赵南枝把木桶放回井边,随后对着井水一照看了看水中的倒影的自己。又想起江日雪的脸来,平时跟江庶在一起久了没注意到,没想到江庶那张脸放在男子身上也是极好的。

赵南枝从井边站起身来,叹了一口气又朝着江日雪那方去,他想着这个时候了,凤白炽应该起身开始向船上出发了。

这边赵南枝想的不假,凤白炽辞别江庶后,便从洞内出来,她出来时正好是赵南枝出去后不久。大家还在熟睡。

于是她趁着天还不太亮的时候,便冲到了山坡之上,密切注视了流动的河流一会,便跳下来山坡直接往那一排柳树底下跑。

刚跑到树下,就看见那只船果然好好的停留在水面上,只是因为周遭纷飞的柳条掩盖了船体而已。

船上站着些人,凤白炽一眼就望见了站在船头着急张望的琵琶公子。他今天换了一身素净的鹅黄色袍子,手里没再拿那只金线红面琵琶了。

一转头便看见河边岸上站着一个人,凤白炽笑了对着他道:“不知道我可有幸运上得公子的船?”

琵琶公子讶异之后,然后对着凤白炽说道:“你?快!快上来。”凤白炽便一点水面,运起轻功跳到了船上。

然后对着琵琶公子道:“怎么几日不见,公子便像认不出我了似的。”

琵琶公子叹着气说道:“你可不知道,你们走后,我们急急躲到这树下。十分的着急,又看见那些官差上岸便更着急了,只是你们离得远我们看不清罢了。也不知道那一边打的怎么样!所以我就在这干着急啊!你又是这样一番打扮,我自然是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