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没有沈越，根本不会发生那件事，对不对？”程雨舒带着咄咄逼人的架势进一步追问道。

程雨霏一时语塞，答不上来。

“雨霏啊，”程雨舒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就是太单纯了。别说你和他在一起有多久，那些都是虚的。其实你根本不了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也别跟我解释那么多。我就问你，他在商场里摸爬滚打的那些手腕，你都见识过吗？”

程雨霏当然没有见识过。他们在一起的时候，甚少谈及工作上的事，就算谈了，也只是徒劳，毕竟隔行如隔山。沈越再怎么聪明，也总是欣赏不来程雨霏的作品，反之亦然。

“他年纪轻轻的就能当上总监，成为业内的标杆性人物，你以为他会像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吗？”程雨舒眉头紧锁，继续说道，“我真担心他只是在利用你，就像当初利用索菲娅那样。”

“哎呀，姐，你真的是多虑啦！”程雨霏无奈地安慰道，“我又不是傻白甜，我有自己的判断能力的，你放心吧！”

程雨舒一脸无语地看着她，表情里分明写着：你不是傻白甜？那谁是？

程雨霏：“……”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程雨舒本还想趁热打铁说服程雨霏，不想齐均尧打电话进来，说是齐小冉在家里哭着闹着要找妈妈。无奈之下，她只好匆匆忙忙地送程雨霏回到两居室，草草地叮嘱了她几句，然后急急忙忙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