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地想了想,笑着说:“其实我才是兔子,在找一个合适的树墩。”
也有道理,于是我跟着笑,拿起手中的酒杯示意了一下,回应,两个大男人“吨吨吨”地咽着冰过的伏特加。
“所以什么样的姑娘能给你心动的感觉?我帮你物色物色。”倒不是真的要帮物色对象,我只是单纯地好奇一个心里装着一具骸骨的人,要怎么才能把那具7/24都在刺痛自己的骸骨消失。
又想,最后像是放弃了一般地告诉我:“我不知道,要是知道树墩是什么样子的,我可能早就撞上去了。”
两个人哈哈大笑,全然没有意识到把女孩儿比作树墩是一件多么不礼貌的事情。
“你呢?老晴。”一边给我倒酒,一边认真地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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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才敢告诉我,他见过很多人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但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脸上会立刻浮现出浓到极致的难过。
我是第一个。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当时我没有答上来,和碰了一下,喝干了杯子里面的酒就回房间睡觉了。我不知道当时看我的背影是什么样子的,也一直没敢去问。
……
张口第一句话:“哪怂了!这头绳还是我自己厚着脸皮要来的!”
“偷的?”
“滚蛋!人姑娘亲手给我戴上的!”
“搞了半天是你自己张嘴要的,没意思。”。
的脸色阴沉了下来,像是终于从飘飘欲仙的状态中脱离出来了。
感受着刚才与现在的反差,我由衷地笑了出来:“所以傻兔子终于找到自己的树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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