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算多偷偷摸摸,府上所有的暗卫都有跟随,那么他也一定知晓,但我不说,他也就不知道我是知道的,他一定还以为我很得意自己的小聪明,开开心心的出门去了呢!
苏愿之当上了摄政王妃,丘玥的皇帝年级小的不得了,所以摄政王才是真正的老大,那么苏愿之在小皇帝亲政之前就是位同皇后,而她又独霸摄政王后院,真论起来,那真真儿是史无前例的后宫独后了!后宫独后自然权力大,她派人过来找我,问我想不想离开。想不想离开我怎么知道呢?这世上横竖也没一个亲人了,虽然回到苏愿之身边很好,但是我并不想去打扰她的生活,其实,也是不想回到故地徒增伤感罢了。我说要再想想,然后钻进了隔壁的一家小医馆。
我让那郎中给我诊脉,想着,好说歹说今天算是干了点儿事情,回去也好交代。可那郎中却面色凝重,我想着恐怕又有事情了,先前找那神叨叨的老婆子他说独孤羽尧给我下避子药,现在郎中坐在我跟前,又不晓得能搜罗出什么毛病。
撇了撇嘴,但不能讳疾忌医,我还是殷切问道:“怎么了?”活像他是有病的人。
“夫人的月事多久未来了?”
我想了想:“隔三差五的爱来不来呗,对我来说这就那么回事,不过,之前有一阵子很是奔波,情绪波动又大,后来好像就不太正常了,不过应该也没什么大毛病,反正我以后都没有要孩子的打算。”
“您先前小产后是否有多次见红之状?”
小产?“我?您,您没诊错?我没有,没有小产”
不会是那次,摔了一跤然后觉得肚子不舒服,可,可之前那么久都没有孩子,也不该就偏偏那个时候有啊?
那郎中摇了摇头:“您之前小产没了的孩子应该是先天不足,因为您的身体想来是外力因素致体质寒凉,并且一直以来月事都不规律。”
“是,是不规律。”我想了想问道:“先前有人同我说,我经常有服用避子汤。”
“避子汤虽然对身体伤害最但一年以上即会导致体寒,或许就是这个原因,或者您有落水之类的经历着了凉。”
“不。”我感觉无力感深深侵袭上来,我缓缓的吸气、呼气,然后摇了摇头:“我没有,没有过落水。”
所以说,那个无意间有了的孩子,又无意间悄悄地离开,无论是不是因为那常年所用的汤药所致,都是他的亲生父亲间接导致了他的离去,而他的母亲,自始至终甚至都不知道他曾存在过
出了那家小小医馆的大门,此时已过午时,阳光明媚。我伸手挡住阳光,却又要眯着眼从指缝往外窥探,阳光这样灿烂,可为什么从那一天起到现在,我都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来自阳光的温暖,太阳始终照不到我的心里,它永远都只是高高挂在天上,连睁开眼去望它一眼都难以做到。
我想回去,回哪儿去都行只要不是这里,这里埋葬了我所有的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