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两年前,这里发生的事情,断浪不想打听。
他想,贞子也不愿提起两年前所发生的那些事情。
“堵住车库门口,他就绝对逃不掉。你看着办,他就要醒了。”
果然,段明身体不安分抖动了起来。
看这架势,马上要醒。
睁眼的一瞬间,刚好对上断浪的一双眼睛,“啊!”伸手推开断浪,段明脑门冷汗都下来了。更是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刚才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会在这里?”原来分明不是在这里才对啊,什么时候的事情。
那些景象,为何都消失不见了。
段明的表情足以说明一切,断浪也不清楚他到底都看到了一些什么,只能先安慰。随后问;“究竟,你都看到了一些什么不该看的景象?”
那些景象太熟了,太真切了。
好像真实发生的事情,段明可以肯定。
“我不清楚这里究竟发生过什么,好像我亲身过所有的一切。不!我的确是经历了一切的一切,一切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那些家伙都是畜生,畜生!”
哪些家伙都是畜生啊?
断浪不明白了,想了想;“那些死掉的家伙?”
也就是这所别苑里的那些、所有人,他(她)们都该死。
“是的,他们所做的事情实在是太残忍了!
你知道吗?
我们听到的那些声音,
有个唱戏的小男孩,
有个哭泣的女人,
她,她哀求我救她孩子,可是我无能为力!
他,他哀求我救他的母亲,我还是无能为力!
你知道那种无力的感觉吗?
你懂那种无力的感受吗?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
我想要阻止,
我发不出声音,
我动不了!
……”
段明的情绪很是不稳定,整个人的状态都显得有些疯狂化,断浪也晓不得要如何安慰他了,难道要说;“这些都是你没办法改变的,你也不必太过自责?”想来想去也只能把安抚的任务交给贞子,相信贞子一定有她的办法。
贞子是不会眼睁睁看着段明这样,有没有犹豫不清楚,可贞子的声音有传入段明耳中,很清晰;“恩公,听我说。你所经历的这些,看到的和听到的,这些都是恩公你无法改变的、已经发生过的事实。如果,恩公你想要为他们母子做一些什么,眼前就有一个很好的机会。”
“什么机会?”
“幕后的那个人,主使者。”
“谁!”
“记得吗,这次的任务。”
任务?段明像是想到了一些什么,站起身来,吐出三字;“陈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