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晃眼之中,诗伯已是看清,这身影正是杜中慧,此刻被戚重天大力扔出,只要落到地上,势必成一堆肉泥,诗伯心中一惊,怎不知是戚重天诡计,自己如是接住杜中慧,戚重天趁虚而入,必将自己置于死地。
可自己又怎能看着杜中慧死而不顾,当此之时,唯有一死而已,想到这里,眼看杜中慧也飞出丈远,诗伯手只一闪,墨砚顿时照戚重天飞出,此时双脚一纵,就要趁戚重天躲闪墨砚,救出杜中慧,忽然间呼的一声,背心处重重着了一下,一端墨砚随声落下,原来戚重天知道诗伯极善应变,因此早有提防,看着墨砚飞到。
立时一掌击出,这一掌真气充沛,竟是隐含风雷之声。墨砚为其掌风所迫,竟是直砸到诗伯背心,砰的一声,诗伯也扑倒地上,只听戚重天得意喝声,“名满江湖的酒中仙,想不到也要死在戚某手里。”
诗伯重重着了戚重天这一砚台,只觉眼花缭乱,头重脚轻,再也不能动身,眼见也不能救得杜中慧,但觉头顶掌风劲急,怎不知是戚重天背后出手,看住头下脚上的杜中慧,顷刻就要头破身碎。心中不觉长叹一声,“小姑娘,是诗伯无能,救不得你了。”
忽地一声,“,大坏蛋都不见了,你们挡住我干什么?”诗伯听得声音熟息,不觉间道出声来,“九经。”声音刚落,只见人影一闪,一个小童瞬间就奔进杜中慧。双手就势一探,杜中慧就也被抓了起来,此时离地面只一发之间,这时道了一声,“小心。”立时将杜中慧放到地上。诗伯已是看清来人,刚才说大坏蛋的声音,却真是九经。
诗伯猜的对极,九经挡住铜墙铁壁,以及猿震地,封撼山,王倒海。原是为了使杜中慧手刃仇人,正要脱出身子,伺机相助杜中慧,忽然间奔出两人,正是铜墙铁壁,铜墙大喝一声“我二人功能败垂CD是这小子搞的鬼,不能放了他。”铁壁面色陡沉,点头道,“齐种田既然来了,自能救出方大人,正好杀了小子雪恨,不过得小心,他身上有毒。”
两人说到这里,忽地身形交错,黄黑面具凌空一闪,此时烈阳高空,九经面前一忽金光四射,瞬间又是黑气沉沉。恍惚间就是铜墙铁壁,九经脑中一阵昏眩,竟是无法使出毒功,陡然间一个奇怪的声音,“补一刀说有个小子吃了魔蟲,莫非就是这人。”
话到此处,砰砰几声,九经身后也奔进一人,这声音极大,仿佛连地面一震抖起来,九经脑中虽是昏眩,却是听得清楚,心中也是明白,这人就是猿震地,这时陡起一脚,就像九经踢了过来,九经迷茫中身子一闪,险夫之极躲过了这一脚,就听一声欢喜之声,“我明白了,这小子是食了帮主毒物之人。”
欢喜之声说到这里,已是一爪抓向九经,只觉风声凌厉,九经到了一声,“封撼山。”忽地一纵,就复到了铜墙铁壁之中,身后一声高呼,“把这小子抓住,就用他为帮主练功。”却正是王倒海发出,说到此处,已和猿震地,封撼山迫近铜墙铁壁之处,三人刚才正与铜墙铁壁厮杀不休,转眼之间,就只为了九经魔蟲之故,竟然与铜墙铁壁心息相通,共同对付九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