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哀严肃说道：“因为这句话，第一联邦因此而诞生。”

“第一联邦到底是什么？”有人问道。

“第一联邦，又称CZR调查局。”莫哀回答道。

“CZR是什么英文的缩写吗？”井澈最近恶补过英语以后，除了口语还不熟练以外，词汇量的积累真的已经不少了。

“lianbangdiaochaju……”莫哀面无表情。

井澈当时就惊了，这特么居然还是拼音！

敢不敢再低端一点？

“全称为地球第一超自然对策联邦调查局，我们是一个立志于维护世界和平，消除异常的机构。而你们现在严格来说并不在第一联邦的统辖范围内，但你们签了保密协议以后，实际上已经是传承学院的学生了，等到你们毕业以后，就能加入第一联邦。”

莫哀微笑说道：“那将会是无上的殊荣。”

井澈听着这个传销一般的神棍语气就觉得不对劲：“莫老师，你刚刚说的百分之百就业率，该不会就是在联邦工作吧？”

莫哀沉默一秒，点了点头。

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奈何对方是首席学员，他也没办法。

“在联邦工作，就跟在FBI一样吗？联邦探员？”

井澈小心翼翼问道：“您现在一个月工资多少？”

“你知道我是谁吗？”

莫哀忽然看着他说道：“我是第一联邦九级探员，第八序列的副队长。我的工作是维护世界和平，守护现实和大墟之间的平衡，我掌握着许多你们连想都不敢想的秘密，我在追求真理的路上……”

井澈不跟他花里胡哨，反正他也听不懂，他在乎的只有工资而已：“既然您这么厉害，那您的工资多少？”

莫哀再次沉默一秒：“不到十万。”

“您再想想？”井澈一脸不信的表情。

“不到一万。”

“您再想想？”

“就算你是首席学院，你也不要太过分了……”莫哀扶了一下自己的金丝框眼镜，望向他的目光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周围的黑西装们也都一脸震惊。

这都多少年没有人敢问头儿的工资了？

“我就想听一句实话……”井澈诚恳说道。

莫哀深吸了一口气：“三千四……”

所有人：“……”

井澈当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三千四你还这么装逼？”

“因为我也没有办法……”莫哀一脸木然说道。

他忽然觉得心情好糟糕啊，直接把手里的文案一摔，不讲了！

井澈被他吓了一跳，还以为他恼羞成怒打算动手呢。

莫哀却只是冷冷瞥了他一眼，没好气说道：“井澈，井小钰，你们两个待会儿来我办公室一趟。至于其他人，会有专门的人为你们讲解接下来的注意事项，包括课程培训和分配物资。”

物资分配？

众人愣了一下，加入这个传承学院，居然还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