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徐晃这一斧子没下杀手,陈应只是被那斧背拍了下来,脑袋昏沉沉的。
徐晃大手一挥,身边军士齐上,将陈应绑缚结实,推到徐晃面前。
看着陈应晕乎乎的样子,徐晃冷哼一声,道:“量汝一无名小将,也敢前来敌吾?吾今不杀汝,放汝回去,劝那赵范来降,若仍是负隅顽抗,休怪吾手中巨斧无眼!”
陈应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任由徐晃呵斥,当听到自己可以不死之后,连忙谢罪。
徐晃将军士收拢,陈应也赶紧带领残军返回桂阳城中。
赵范见陈应这幅狼狈模样,开口问道:“战况如何?”
陈应探口气,一脸羞愧的说道:“那徐晃勇武非常,吾非是其对手,不如投降吧。”
赵范一脸的不高兴,轻哼道:“若非汝恃强强战,吾早已投降,何致如此?”
陈应一脸愧然,无言以对,被赵范斥退。
随后,赵范赍捧印绶,亲自率领桂阳郡文武十数人,出城投往徐晃营寨纳降。
徐晃出寨迎接,对于赵范此举,十分的欢喜,以礼待之,置酒为其压惊。
徐晃一面接待赵范,另一面又派人送信往赵迁出。
赵迁得知后大喜,率领轻骑来到徐晃营寨,亲自接受赵范的投降。
徐晃名人撤去残席,重新置办,众人安官爵坐定。
“吾代天子施恩天下,赵太守肯归顺,对你我双方都是极好的,若不然刀兵相向,难免有所死伤。”赵迁笑道。
赵范欣然答道:“丞相威名天下,所到之处莫不望风披靡,吾一小小郡守,安敢违逆?”
“赵太守知天顺命,吾定会上报天子,加以封赏!”赵迁笑道。
酒过数巡,赵范渐渐地有些喝高,举着手中的酒杯,道:“丞相姓赵,吾亦姓赵,五百年前,合为一家,倘若丞相不弃,范愿待丞相为兄,实为万幸!”
赵迁一怔,还未表态,旁边的张飞不乐意了,冷哼一声,就要站起来发作。
好在赵迁眼疾手快,一把将张飞拉住,微微摇头示意,张飞硬生生忍住,狠狠地瞪了一眼赵范,重重的坐下,一口将樽中酒喝了个精光。
赵迁哈哈一笑,说道:“赵太守有此想法,迁心甚喜,来,干杯!”
赵迁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所有的话都在这一樽酒里了,就看赵范能不能体会了。
赵范似乎是酒醒了一点点,尴尬的笑了笑,一仰头将自己的酒喝完,掩饰了这少许的尴尬。
酒罢习散,赵范告辞回城,见赵范已退,张飞冷哼一声,道:“这赵范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想跟大哥攀近?若非大哥阻拦,俺老张定生撕了他!”
“翼德羞怒,此乃非常时期,吾示恩天下,小不忍则乱大谋。”赵迁安抚道。
张飞气哼哼的道:“俺知道利害,只听大哥吩咐便是。”
赵迁哈哈一笑,拍了怕张飞的肩膀,说道:“快去早些休息,明日随吾进桂阳城安民。”
张飞告退,一夜无话,次日,赵范果然派人来请赵迁入城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