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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感冒

在过去的二十几年当中白珊珊同志始终秉承着“少年强则国强”的思想理念,奋斗在积极养生努力长命百岁的道路上,喝水泡枸杞,绝对不熬夜因此,她从小就身体壮壮,属于那种就算淋了冷雨也很少感冒的生猛体质。

然而,就在被变态大佬叼回野狼窝宠来爱去了这么小两个月,在婚礼前一周的时候,白珊珊奇迹般地病了。

这天下午三点左右,白珊珊浑身乏力头晕目眩软绵着娇小的身子躺在黑色大床上,脸蛋儿红扑扑的一副“”的绝望表情。

吉娜皱着眉,将冰镇过的消毒毛巾小心翼翼地放上她的额头上轻声自言自语似的狐疑嘀咕“奇怪,好端端的,怎么会感冒呢?最近b市的气温不冷不热,按理说并不会引起身体不适才对呀。”

冰毛巾透心凉,齐飞扬,再配上白珊珊这会儿的高热体温,她整个人都被冻得抖了下。

这滋味真是没si了。

就在白珊珊生无可恋被感冒病毒折磨到绝望变形的时候吉娜问道满脸担忧地问道“小姐,昨天你不是一整天都没有外出过么?为什么会着凉?”

闻言额头上盖着张小帕子的白珊珊抽了抽嘴角,一时间,无数满屏粉红泡泡的记忆排山倒海般涌入脑海。

半个月前,设计师索菲娅专程带着团队的工作人员来了一趟b市,亲自登门,给她量取婚纱“fairya”的尺寸。

昨天晚上那边儿就把制作完成的婚纱从巴黎送来了中国b市。

她被这条高颜值的嫁衣深深折服,喜欢得不行,抱着婚纱就迫不及待地试穿去了。

试完从衣帽间里出来,正好遇上刚刚开完会回到主卧的商迟。

看见她的刹那,商迟眼中明显闪过了一丝不一样的光,甚至有须臾的怔忡。然后眸色就突的深了。

沉浸在婚纱美貌里的白珊珊丝毫没有察觉到她家大佬的异常,牵起婚纱裙摆,小兔子似的蹦蹦跳跳蹦跶到他跟前,喜滋滋地转了个圈圈,一双大眼儿亮亮的“美吗?”

商迟没有答话,只是一把勾过她的腰,低下头,狠狠吻住了她。

爱情的小车说开就开。

当晚,白珊珊差点没死在商大佬的车上……

想起昨晚,白珊珊羞窘欲绝,原本就发热微红的脸蛋儿霎时成了番茄色,略微迷离的眼睛抬起来,非常哀怨且愤怒地看向守在她床边的男人,拳头一握,低声质问,“我现在生病了,你自己说,怪谁?”

已经入秋了,天气开始转凉,晚上的气温也低,请问谁家会在阳台上、桌子上、墙上酱酱酿酿啊?

没暖气也就不说了,还一战就战到大半夜,这位大佬倒是壮得跟野豹似的不怕冷,有没有考虑过最近虽然长了肉但其实完全是虚胖的她?

越想越气愤,加上又在发烧,白珊珊瞬间觉得更难受了。

姑娘俏丽的脸蛋上氤氲着丝丝病态的红晕,整个人跟要被烤熟了似的,商迟眉头越皱越紧,捉起她的小手,送到唇边落下轻轻的一个吻,然后埋首亲吻她滚烫的脸颊,嗓音沉静而低柔,“怪我。乖,先忍耐一下,医生马上就来。”

白珊珊脑子是晕的,听他说话根本就听不清,看到他薄唇开合,耳朵里只零零碎碎地飘进去几个词,什么忍耐啊医生啊巴拉巴拉。

脑袋宛如糊了一团浆糊,白珊珊努力半天,还是没能将这些词拼凑成完整的句子,不由更加难过,嘟着嘴哭兮兮道“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姑娘委屈又可怜,商迟看见她这副小模样,心疼进骨子里。

微凉的唇从眉心的位置往下游移,羽毛一般扫过小巧挺拔的鼻梁,圆润尖俏的鼻头,最后轻轻一口,咬在她干得快要冒烟的唇上。

他轻柔地哄着“我说,我的珊珊世界第一可爱。”

“……”

兄弟,鬼扯什么呢?

这些词怎么听表达的也不是这个意思好吧?欺负她发烧以为她烧糊涂了吗?

白珊珊抽了抽嘴角,动了动唇正要反驳些什么,商迟柔凉的唇已压下来,吞去她的呼吸。

边儿上,女佣吉娜促狭地笑着,吐吐舌头,非常识趣地悄悄退出了卧室。

就这么被亲亲啃啃了好半天……

白珊珊脑子本来就晕沉,被亲得一缺氧,更晕了。她整张脸皱巴成了一颗小包子,想起什么,抬起双手胡乱地推了商迟几下,含糊道“病毒会传染。不能亲。”

商迟冷黑的眸此时柔而亮,轻轻在她耳垂上咬了口,“我不怕传染。”

白珊珊病得不大清醒,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语气非常认真“但是我怕啊,我才不想你生病。”

商迟静默了一瞬,眼底瞬间亮起了一丝异样的光。大手撑在她脑袋两侧,他俯首,刚要继续吻她,一阵略带尴尬的咳嗽声却忽然从房门的方向传过来。

紧接着砰砰两声敲门声,和一道清冷又悦耳的女性嗓音,道“商先生。”

白珊珊闻声转头,看见门口处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女青年。她大约三十来岁,一身干干净净的白大褂,容貌冷艳,拎着一个医药箱,整个人看上去非常的干练而精明。

白珊珊脸上的温度霎时飙升得更高,干咳一声,下意识地抬起双手胡乱把商迟推开。拉高被子,滚烫的脸蛋埋进被子里。

装死。

被上门的医生撞见这么一幕……好尴尬。

好在女医生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和诧异。她朝商迟露出了一个公事公办的笑,说“商先生你好,我叫许檬。贵府的家庭医生罗伯斯先生近期在英国进修,为期半个月。我是他的学生,这段时间将由我代替他上门问诊。”

商迟直起身,视线冷淡地落在女医生身上,没什么语气道“罗伯斯跟我说过。进来吧。”

女医生进了屋,放下医药箱,打开,从里头取出了一支温度计。

白珊珊听他们说起罗伯斯先生,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不久前见过的那位白胡子英籍老爷爷,再看一眼这位漂亮清冷的女医生,不由眨眨眼,好奇道“是罗伯斯先生指派许医生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