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姓李，名涛。是程礼尚偶然一次外出救下的，和程黎风年纪大小差不多，很是精明能干，是程礼尚为数不多的心腹之一，平时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程礼尚都是让他去做的。

听到李涛这么一说，程礼尚捻了捻桌上的糕点，他这人有个很奇怪的习惯就是在思考的时候手里喜欢捏东西，这捏糕点就是习惯之一。

“那程黎风去了为什么会这样？他们是怎么诚服的？呵呵，果然是我猜的没错，这程黎风根本留不得，这才多久，他去了东部那些原本是阿爸的人就跟着他了，凭什么？”

桌子因被程礼尚拍了一巴掌发出沉闷的“咚”的声音，程礼尚气的脸色发青，再一次庆幸自己和程历弦联手将程黎风害死是一件十分正确的事情。

具体程黎风做了些什么，只有那些军官以及他知道了。程礼尚挥了挥手，刘涛就下去了。看了一眼腕表，晚上的聚会时间快到了，程礼尚便起身去找马氏一同去。

一进门，程礼尚就能很明显的感觉到了马芳芳的不开心。刚才他心里烦躁，马芳芳问的话他也没当一回事，这会儿想起来他的态度着实不大好。

而且程礼尚向来疼爱马芳芳，平日里都会哄着她，贸然这样吼她，难免让她不开心。马芳芳也是世家大族里长大的小姐，不过不一样的是她性格温婉，是旁系的，所以比起程大少奶奶李嫣然的身世，马芳芳还差一些。

这会儿在窗外瞅到马芳芳抹眼泪，程礼尚心里难受极了，暗骂自己有些过分了，便急忙带着大大的笑容走了进去，一边走一边夸着马氏。

“收拾好了么？夫人今日这身旗袍可真好看，衬得这肤色那叫个白皙无暇，洁白如如”

马芳芳皮肤白皙，五官小巧精致，和那些少奶奶一样，她也烫了头发，剪了齐齐的刘海儿，衬得那双眼睛是更加水灵了。蔷薇色的旗袍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段彰显的淋漓尽致，也没有其他多余的首饰，只有手腕上的那个白玉镯。

看到程礼尚的脸庞，马芳芳轻轻的哼了一声，他带着一丝讨好的笑容也让她心里的火气减少了不少，便淡淡的补充了一句。

“如玉。”

程礼尚见她肯和自己说话了，便哈哈一笑，拍了拍自个儿光洁的大头笑呵呵的道：“哎对，就是洁白如玉。你说说，我这么个大老粗，怎会有这么娇俏可人，温柔体贴，贤惠淑德夫人啊，这都是老天爷对我的垂怜！我程礼尚以后一定对夫人言听计从，对夫人最好！”

“噗嗤”一声，马芳芳笑了出来。心里那点小疙瘩也散了一干二净，“你呀，嘴上没个把门的。走吧，约的时辰可快要到了的。”

程礼尚嘻嘻一笑，搂着马芳芳的腰两人就这么走了出去，一路上还在不停的夸着马芳芳。

“好，夫人今日的耳坠也好看，是在漱芳斋买的吗？下次你要是看上了别的，也一并让那掌柜的都送来，我一定全给夫人买来！男人家嘛，赚的钱不都是给自个儿夫人买首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