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阴兵阵虽然化解了,可是阵法还在,我们先把阵去了,以免再生事端。”胡利来对春枝道。
“阵法是该去了,可那设阵的人是谁目的又何在这件事,只怕没有那么简单。”
“顾不了那么多了,我们还要找镇魂法咒呢,不然的话,除不掉幽冥使者,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遭殃。这里的事,也只能等那边事了以后再来查看。”
“也只好那样了。不过,公子,这个阵究竟怎么破啊”
“但凡阵法,大多基于五行八卦之法,想必这个阵也不例外。依我看,阴兵出现之地便是阵心,阵心必有符咒之类,而阵心之外,必有阵形,阵形之大小,则要看布阵人法力之强弱了。”
“阵形又是什么呢”
“这阵形啊,大多是以法器圈定的一个圈子,圈子内的就是阵法可及之地了。这种召魂阵,能召出几百阴兵的,想必不会太小,此阵五行方位上,必布有法器。”
“法器你是说桃木剑桃木桩或七星灯之类的吗”
“正是但召魂之术,应该用的至阴之器,我们先找找看吧。不如你先开法眼试一试。”
春枝觉得好玩,便以两指抹眼,四下望去,果然几个方向上远远的都有几团红中透黑的怪异之气。
“看到了吧我们走,去看看是些什么”胡利来言毕,一拉春枝的手,便身在百米之外,又是几个大步,已行出了千米的距离。
那团黑气已近在眼前,二人细看地上,才发现发出这黑气的,竟是一根小小的木桩。
春枝伸手就要去拔桩,胡利来止住了她。
“找到法器还不够,五件法器间,还有联系之物,取法器之前,要把它先取了。”
“那又是什么东西”
胡利来没说话,只伸手在木桩边的泥土中摸索了一番。
“有了,你看,这阵用的,竟然是头发丝。”
春枝这才看见,胡利来的手指上,的确挑着一根细细的头发。
胡利来以指捏诀,画了个小符印,口念“行法,地火之法”便从地下引出一小团地火来,再用此火去点那根头发。
只见那头发见地火则燃,从点火处向两边燃烧过去,嗞啦啦的烧出两条火线来,景象甚是诡丽。
等发丝烧完了,胡利来才伸手拔出那根木桩。
“没想到,竟然用的阴沉木的桩子,这阴沉木,乃是沉于水底千年以上的硬木,其性最是阴寒,而且因为少见的原因,十分的贵重。看来那布阵的人很舍得下本钱啊。这根桩收好,贵着呢。”
两个人边聊边走边拔桩,五分钟不到,把五根相隔甚远的桩子尽都拔了,又去阵心找出一道黄布灵符并用地火烧了它,这才回到长老家里,洗漱后各自歇息去了。
夜里无话,次日早晨,胡利来便向长老及众人辞行。他此时已是光明透顶的人,是以这一族的话也学会了不少,现在甚至可以直接对话,都不需翻译去解释了。
长老也知留不住他,便早早把御寒之物备好了,甚至还要派马匹送他们往北。
胡利来当然不需要马匹,自然是拒绝了。
娜佳也来送行,她一脸不舍的看着他,又贴身过来抱住了,口中道“我会等你的,你答应我,不要忘了我。”。
胡利来心中百般滋味,轻声道“怎么会忘记你,不会的,你保重”
言毕背起包袱便上路了,再也不敢回头,只有春枝走在后面不断回首和众人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