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安静着，只能听到细碎的脚步声。

小乙子抬头看了一眼，主子像是有什么心事，也不敢多做言语，又低下了头，就这样走了一段路。

“小乙子”舒瑶突然停下，“这是坤宁宫吧，怎么不长灯？”不知不觉间竟然走到了坤宁宫。

小乙子小心道：“是到了坤宁宫，皇后废了之后，这里变空了，按说应该长灯，怎么黑漆漆的。”小乙子也是好奇。

漆黑的夜，隐约能看到宫殿巍峨的轮廓。昔日，门庭若市，如今，就这样淹没在着黑暗中。

“主子，咱们走吧，这里黑，当心摔了。”小乙子小心提醒着。

‘嗯’了一声，随手指着了下御花园的方向，“去那边吧。”

小乙子左右看了一眼，忙道：“哎哎哎，主子，那边是御花园，晚上蚊虫又多，还是算了吧。”他可是舍得不宝贝主子受一丁点伤害，指了下相反的方向，“这边，这边好，还亮堂，乾清宫小乙子我熟，主子累了还可以过去歇歇。”乾清宫的灯，可是整夜整夜的点着。

摇摇头，“算了，随便走走吧。”

小乙子也没在多话，招呼着提灯的小太监们，上前些。

“小乙子”

“在呢，主子”

“你见过玄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