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给它输送知识的效率太低了，这些东西明明半天就能输送完吧，里面空间那么大，只有两个泡泡太浪费了。”苏亦雨解释道。

虽然没听懂后面的，但是陆和平可明白苏亦雨前一句话，说他效率太低，不是埋汰他么，他陆和平这么努力了，居然还说效率低：“我已经很努力了好吧，每天早晨都特别早就爬起来给它念书了，一念就是半天，口都干了。你总不能要求我全天二十四小时都给它念吧？”

苏亦雨感到好奇：“你是一直在给它念书？”

“对啊，这家伙没眼睛只有耳朵，我只能念给它听才能让它记下，不然每天这么累干啥。”作为一个想依靠阿拉蕾帽子作弊的陆和平，可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位勤奋好学的学生模样了。

“只能通过念书才灌输进去么？”

“那可不么。”陆和平确信地点头。

苏亦雨觉得这样未免太不可思议了，她亲眼见过里面的空间到底有多大，虽然没有用意识去探索边界，但那望不见尽头的天空，要是只能依靠人工念书灌输知识，可能耗费一万年都不能填满。

别说一万年，或许一百万年都不能。

苏亦雨没有说话，只是把帽子拿起来，从包里掏出一副头戴式耳机，用蓝牙连上陆和平的电脑后，再在电脑上宿便找了一个教学视频，播放起来。

“你干啥？”陆和平睁着眼睛瞧看苏亦雨一通他看不懂的操作。

“那个......”准备妥当的苏亦雨深吸一口气，把耳机戴到放置在桌子上的上，耳机罩对着两个小飞翅——要说有耳朵的话，只能是这两个。“我在做实验。”

“试验？”这个词离陆和平大概有一个三体星系距离地球的距离，要不是他是最后一届分文理科的高考生，陆和平就是把九科全考了，也只能得到跟现在相同的分数。

苏亦雨没给陆和平解释，因为看他那副瞧再世恐龙一样的神情，她就知道一旦涉及一个专业词汇的解释，陆和平都得追问上一整夜。

大概一个视频放完了，苏亦雨才把耳机摘下来，然后让陆和平把帽子戴上。

“干啥，我今天不想给它念了，老师也得放假是吧？”陆和平表示拒绝。

“不是让你给它念书，你去里面搜搜刚才视频里放的东西。”苏亦雨觉得这样更容易让陆和平理解她刚刚是在做什么。

陆和平听到不用念书就少了九成的抗拒，然后戴上帽子，升级为睿智版的陆和平白眼一翻，开始靠意识搜寻起东西起来了。

“好家伙！”陆和平突然暴起，一拍桌子。

不对劲了，已经开始不对劲了，在无声无息中，没人察觉到睿智版的陆和平也开始降智了......

“怎么了？”苏亦雨一慌张，以为自己的试验出现了什么变故。

陆和平面色凶狠，手指掰得啪啪响：“他娘的！这帽子居然背着为师偷偷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