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今天下午的时候就看见你们两个了,那时候张大爷说没看见我就感觉不对。”
“你说的那个张田芳已经去阴司报道了。”
“什么?!你们把张大爷怎么了!”
“呵呵呵!闲话少说,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来找你么?”
“我…不知道…”
“看看这上面是不是有你的名字?”那挂着笑面的人说完这句话就抬手给我看了一张带有血迹斑斑的纸张,上面清清楚楚的写了表弟和我的名字,还有其他几个林场工人。
上面还盖着一个说不上来是什么文字的血印,那挂着笑面带着阴冷口吻自称是阴司的人对我说道:“看见了吧,这是阴血状,知道自己犯什么事了吗?”
我被吓的是话也说不出来,看着举在眼前的阴状,心中慌乱成了一团,知道那跟我说话的人真的是没有骗我,再也不敢多说上一句。
面挂笑容的阴司面色突然阴沉下来,对着我正色道:“不要害怕,你在阳间的寿命还有一年,不过既然撞上了我们二位你的寿命会有折损,可能现在就只剩下半年的时间,借此机会让你知道犯了什么事也好,到时也好死个明白,过时我们自会来羁押你回阴司受审。现在还不是时候,好好珍惜剩下的时间吧。”
说完便带着身边人转身凭空穿过房门,消失在了烛光里。
丁远叙述到这里的时候就停住了。
老爷子道:“阴间一年,人间一日,半年光景,无非午时过后。唉,时间不多了,该上路了。”
老爷子这么一说,我就知道了他的意思,丁远也是一愣,听出来老爷子的话外音,知道自己可能是没有时间了,当时面上便露出了惊魂之色。
在场丁远的父亲丁山一直听完儿子讲完这所发生的一切,对着老爷子拱手道谢,便再无话语,也没有再看上儿子一眼,就静静地靠在椅背上。
用朱砂墨写过生辰八字的纸人,这个时候突然毫无征兆的立在了桌上燃起火焰,纸人被灼烧之下瞬间化为了一撮灰烬,老爷子看了一眼时间,刚好过了午时,便对丁远道:“父爱如山,需尽孝道啊。丁远啊,你的父亲走了。”
丁远听老爷子这么一说突然有些发懵,不知道老爷子到底是什么意思,转身看着坐在凳子上的父亲丁山。发现自己的父亲早在自己说完之后对着老爷子奇怪的道完谢,便靠在椅背上再无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