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先生来我们这儿可算是屈才了。”
当晚,宋凌寒叫人准备了点儿饭菜给倪温接风洗尘。
宋凌寒带着黄理顾与倪温对坐,黄理顾站在宋凌寒身后。
“宋小将军说的是哪里话,今见三位小将军治军之道,小可不得不服啊。”倪温说道。
“不值一提,此次倪先生来我军中,若是有纰漏之处还请先生多多指教。”宋凌寒说道。
“有事将军可随时来问,小可必定倾囊相助。”倪温道。
“在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宋凌寒说道。
“将军有话直说便是。”倪温说道。
“听闻先生不愿参加讨韩之战?”宋凌寒问道。
“正是。”倪温问道。
“小将有一言相劝,先生如今已经投得陈军帐下,若不讨韩贼,先生投这陈军之中又有何用,岂不是埋没了先生之才,再者,那韩敬霖对先生是有知遇之恩,但其毕竟是一介反贼啊,先生既已归琼,又何必如此?若是先生对韩敬霖念有旧情,又何必降我大琼,凌寒只怕有外人日后拿此事做文章,如今奸臣当道,谁的死路都比活路宽的多。”宋凌寒说道。
倪温听罢此言后细细斟酌了一番,不禁对宋凌寒刮目相待,自己也惊出了一身冷汗,随后向宋凌寒拜道:“温多谢将军之言,小可险些是犯了大错,温在此谢过将军,日后小可愿随将军征战沙场,在所不辞。”
“先生不必如此,凌寒知道这些话陈帅他们也想对先生说,但恐先生多虑,凌寒位轻年幼,说了也就说了。”宋凌寒扶起倪温道。
“将军现在虽年纪轻,但将军是天生的帅才,这一点万不是小可之妄言。”倪温说道。
“先生谬赞了,还不知先生何字?”
“在下字明阑。”倪温道。
二人又彻谈了一番,越数越是投机,竟是一夜未眠。
一月后,陈豪穹在九江休养的差不多了,整军攻打黄石。
如今韩敬霖有生之力只有五万余人在黄石,粮食大多都是从百姓手里抢来的,已然是激起了民愤,动荡不安。
韩敬霖自打听说九江城已失,倪温投降于威被杀后已是彻底颓废,整日整夜的饮酒作了不问军事。
手下众将对其更是失望至极。
“大帅,陈豪穹已经引领大军来到城下了!”一名韩军将领道。
“哈哈哈,有什么可惊慌的,我手下还有五万精兵,怕他做甚。”韩敬霖醉醺醺地说罢又拿起酒壶喝了起来。
那将领长叹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此时陈豪穹大军已经开始攻打黄石城。
“兄弟们,此战乃是讨贼的最后一战,打完了便可回京与家人团聚,此战只需胜不许败,生擒韩敬霖班师回朝!”陈豪穹对三军喊道。
台下陈军听罢士气高涨,每人执起武器皆大喊生擒韩敬霖。
“三军听令,拿下黄石城,生擒韩敬霖!”陈豪穹手指黄石城,三军得令便开始攻城。
陈军卯着劲的往前拼命地冲,推着冲车便走,后方投石车皆齐攻黄石城。
韩敬霖此时已是大醉不醒,一众韩军副将上城楼指挥韩军作战。
但陈军攻势太猛,上得城楼的几个将军时间不大就被投石车的石头砸死,仅剩了两个将领。
“兄弟们,咱们万万不可让陈军打进黄石,一定要顶住,给我放箭杀退陈军!”一名韩军将领喊道。
韩军得令后朝着陈军乱射过去,但陈军却是伤亡不大。
城门前陈军冲车已到,一众陈军开始撞击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