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请出城吧。”那守门之将吩咐士兵开门后对张黎喊道。
“多谢将军了!”张黎说罢带领一队侍卫策马出城。
张黎出城去后六十余里,找到一处旷野。
“你们去找引火之物前来。”张黎吩咐道。
一干侍卫领命后各去寻引火之物。
“赵琛……呵呵。”张黎一声冷笑。
时间不大侍卫寻到引火之物回来。
“引起火来点燃便是,至于那箱子,你们几个送回我府中。”张黎道。
“大人您……”侍卫问道。
“不必多言,按照我说的做便是,切记不可让旁人知晓,否则,杀无赦!”张黎说道。
“我等领命。”侍卫们说罢用引火之物燃起火来,借得风助,片刻便是熊熊烈火。
“走,回城。”几人策马回到京城,张黎去了丞相府,那侍卫们带着箱子回到张黎官府。
“赵相,所有书信皆被焚毁!”张黎说道。
“好啊,张大人居功至伟啊……”二相问得此言都松了一口气。
“下官回府了。”张黎说道。
“张大人慢走。张黎走后,二相又是一番合计。
“赵相,我看咱们不如找个时机……跑了吧。”高崇辰道。
“说的容易,可哪有如此良机啊,唉。”赵琛道。
“现如今只能在朝堂之上收敛点儿了……”
“如今书信已毁,咱们暂可放下心来,槐国兵欲起,到时候审时度势也未尝不可。”赵琛道。
“也只好如此了。”高崇辰苦叹一声道。
次日清晨,宣德殿。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群大臣跪地拜道。
“众卿平身吧。”琼帝道。
“谢万岁。”群臣起身。
“朕闻昨夜子时城外六十里处大火漫天,不知众卿家可知啊?”琼帝问道。
“想必是天干物燥所致。”高崇辰说道。
“赵相,你以为呢?”琼帝又问道。
“臣……臣认为高相之言无误,定是天干物燥所致。”赵琛道。
“好,好一个天干物燥,是啊,这天干,不管物燥,这心也燥,燥得朕心烦,众卿家更烦,想必日夜操劳的二位丞相必定感触颇深吧。”琼帝说道。
“臣等为国为民,就算日夜不寝亦无怨言。”二相一齐拜道。
“是啊,两位丞相果真是为国为民之忠臣啊,真是为的民不聊生,为的国生灵涂炭!”琼帝怒声说道。
二相闻言当即心里慌乱不止,一身的冷汗。
“皇……皇上这是何意……”
“何意?你们两个天天把朕弄得那么清楚,到这会儿,二位丞相却是不明白了?”琼帝说道。
“臣等实不知何罪啊皇上!”二相急忙跪地道。
“那好啊,那朕,就让你们俩明白明白!来人,把箱子给朕抬上来!”琼帝大喊一声,外面两名御林军抬进来一个木箱。
二相一见这箱子就傻眼了,正是那里面都是有着通敌书信的箱子。
“给朕打开让二位大人瞧瞧!”
琼帝说罢御林军把那箱子打开。
里面尽是一封一封的书信。
“元浩三年,赵琛与槐国大将军李安勾结,赵琛予槐国五万甲胄,元浩五年,赵琛,高崇辰与槐国丞相胡纷通敌,泄漏行军路线,致使讨槐右路大都督关承及八万士兵遇伏,最终无一幸免,元浩七年,赵琛收到槐国三十万两黄金,同意协助槐国拿下零陵城,且予箭矢五万,元浩十年六月初三,在京城与槐国重臣会面,元浩十二年……”琼帝按照里面几封信件的大概说了一遍。
“皇上……臣……臣知罪,臣知罪啊!”二相跪地地上不停的磕头求饶。
“知罪?你二人为相十余年,胡作非为,为虎作伥,仗着朕的信任便暗自独揽朝政,结党营私,可你二人就真的斗得过朕?你们错了,这么些年来你们的一举一动朕都看得清清楚楚,你们以为你们的罪证真的只有这一个箱子?朕还是想给你们留点儿面子,给朕自己留点儿面子,也给我大琼留点儿面子!”琼帝说道。
“朕今天不光是警示你二人,也是警示满朝文武,都给朕小心点儿,咱们君臣一场何必弄得如此不尽人意呢,到头来朕杀了你,你可别不知道你是怎么死的。”琼帝冷声说道。
满朝的大臣皆时一惊,都是一身冷汗,默不作声。
“此次张黎承证有功,加封正二品参知政事。”琼帝说道。
“臣叩谢圣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张黎拜谢道。
二相此时冷眼看着张黎,恨不能活生生的吃了他。
“来人,将赵琛和高崇辰押入死牢,秋后问斩!”琼帝道。
一干御林军进来把赵琛与高崇辰押了下去。
“都给朕记着这二人的下场,在自己的位子上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老老实实的当差,别给自己找麻烦,也别给朕找麻烦,退朝!”琼帝说罢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