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芃撇了一眼刘衡,见他脸色青白,也不想让他出丑,只得喝令士兵将刘敏推出去。
“且慢!”薛志刚唤回了押解刘敏的士兵,下马来到刘敏的面前,努力作出一副和蔼的样子,笑道:“汾阳侯忠于徐室,忠义可嘉,但徐皇龟缩于长安避而不战,天下十之八九早已不听其号令。君又何必死忠于前朝呢”
“我刘氏一门忠义,今两人做贼,我若不刺尔等,岂不是让我刘氏一门尽成乱党!呸!薛逆你也配开朝立代!”
刘敏一面大骂,一面兀自挣扎不已,希望能挣脱出来,好歹打薛志刚一拳,也算是尽了忠。可薛军士兵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虎狼之师,别说区区一个刘敏,就是再来两
“主公,看来汾阳侯一时间说不通,不如暂且押下去,献城仪式不能耽搁啊。”吕芃悄悄地提醒道。
薛志刚无奈的点点头,薛军士兵立刻把刘敏架了下去。鼓乐手立即吹响号角,庄重的入城仪式继续进行,韦权也熟练地跪下,恭迎薛军入城。
有了刘敏的例子,刘衡指挥各军抢先一步进驻城内各个要道,谨防再出现意外。可似乎除了刘敏以外,并没有第二个人想要反抗。就连之前调门喊的极高的吴迈此刻也不见了踪影。
留守的官员除了个别有病不便出门的和有职守在身的除外,基本上都在城门外跪迎了。刘衡一一点名后确认了人数,才让薛志刚入城。
入得城去,高大巍峨的城墙后挤满了前来围观的百姓。幸而洛阳身为徐朝皇城,早就在街道两旁设置了行道墙。高达两三人之高的宫墙隔开了普通百姓,薛志刚行走在铺满黄沙的御道之上,恍若隔世。x
就在短短几个月前,他还只是在官威之下苦苦哀求的闽州土豪。自从弟弟薛志强“战死”在塞外后,薛家在朝中的地位就一落千丈。本就地处偏僻的闽州,外加朝中无人,薛家俨然成了各方势力追逐的一块肥肉。
凭借着薛志强在朝中同僚们的感情,薛志刚这几年来拆东墙补西壁,勉强维持。可江迢新派的刺史则彻底打破了他的幻想。新刺史方一上任伸手要钱不说,一开口就要闽州今年进贡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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