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焕难得规矩,止步于此。他的妻子为他辛劳怀胎,他光是亲亲她的发丝,心便犹如泡在泉中畅快。
叶盼香月份大了,不便去朔风堂请安,老祖宗竟是不放心,往竹坞居去了好几趟,日日都得请脉的医女和刘嬷嬷来告知情况才能安下心。
便是静香郡主这样一心扑在风花雪月上的婆婆,也分出了不少心思给她即将出生的孙子。
大房三房的夫人少奶奶也甚是关心,而二房的陈夫人除了做好表面功夫,其余更多心思都在操心自己膝下两女的婚事。
陈夫人虽是商户出身,却是见多识广有谋略的。二爷是庶子,即便自养在王妃膝下,到底还是差了些。陈夫缺初费尽心思嫁进王府,为的就是过好日子,不得不,她管理二房后,王府里二爷的地位早比从前高了许多,有钱能使鬼推磨,在哪儿都是一样的。
可惜儿子并非拔尖之辈,自唐佑执意要娶于他前程无帮助的姜家之女后,陈夫人便释然了,将更多的心思放在了两个待嫁之年的女儿。
上午发生的事,不过午时便传到了二房主院。
陈夫让到消息便来到唐萱院中,见她并非安生复习女学的课业,而是屏退了下人,独自倚在窗台前握着一册书傻笑发呆。
“看什么呢?”陈夫人进屋,吩咐嬷嬷将刚熬好的百合绿豆汤奉上。
唐萱闻声竟是吓了一跳,将药理书往后头的柜子一藏,后娇嗔道:“娘亲,你吓到我了,进来怎么也不出声?”
陈夫人勾了勾唇,眉眼间自带风情,不难看出唐萱与唐灵的姣好面容是从哪儿来的。
“这不是怕吵到你温习。”
唐萱这才明白娘亲是来算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道:“温习太累了,偶尔也得给女儿喘气的时间才是。”
陈夫茹零唐萱的额头,道:“还不实话?”
唐萱的脸蛋霎时通红。
陈夫人笑道:“我差人去门房问过了,京中骨家,你倒是挺会给自己挑饶。”
唐萱回想起那男子的风姿,便越发地面红耳赤。
“骨家行医也主政,在京中名望颇高,你若是嫁进去了,无婆家立规矩蹉跎,日子还不是顺风顺水。”
唐萱别过脸来,道:“我可不是冲他的家室去的,我是真心仰慕他这个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