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陌，你不要嫌我话多，记得玉华刚来的时候，看上去还土土的……”

去年年初，刚过了正月十五，一大早，我刚给保安开完早会，走到大门口例行检查的时候，一个穿着红色冲锋衣，蓝色牛仔裤的女孩过来找我，“您好，我是江玉华，已经通过了复试。今天是来报道的，请问人力资源部在哪里？”我当时一看，长的倒是水灵，眉清目秀的，可是打扮的就太朴素了，这年头谁还穿冲锋衣啊，估计也就街头的老大妈会穿吧！或许连老大妈都不穿。

“对，直走左拐，上楼梯，二楼的最东边那间就是。”“谢谢您。”

那是我第一次见她，当时我们馆里招聘讲解员，共招了十名实习生，最后只录取俩名。其中本科学历中只有她的是自考的，和全日制的还是有一些区别。可以说她不占任何优势。但是她却是最用功的。每天来的最早，回的最晚，节假日从来不休息。很多时候，总能看到她嘴里振振有辞，一刻不停的背诵着。

每次抽查讲解词，她总能说的一字不拉，声情并茂，其实一开始我并不看好她，但没想到她却是考核时评分最高的。她是第一名。

曲嘉陌听到这里打断道，“好了，但凡成功就没有捷径，你说了这么多，到底想说什么，不用铺垫，直接说。”“其实，我是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让她辞职，当初的馊主意是我出的，也是我逼她那么做的，因为当时如果请不来你帮忙，我们俩个都得玩完。”郭飞喝了口水，继续道：“现在找工作难，能吃上公家饭的更难。所以……”

“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再翻来覆去也没什么意思。”这时服务员推开门，开始上菜。

“菜已为您上齐，您慢用。”然后服务员慢慢退出去，轻轻关上房门。“嘉陌，先吃菜，我点的都是微辣的。看看合不合你的口味。吃不惯了再点。”

曲嘉陌尝了一口酱香牛肉，赞不绝口。吃完饭后，郭飞看他兴致不错，继续道:“嘉陌，我觉得你这次做的实在有些欠妥，玉华丢掉工作的事暂且不提，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拿陆离的事去刺激她，你知不知道陆离已经……”“已经怎么了？你们怎么说话都是说一半。”郭飞长长叹了口气，“哎！”“你自个查去吧，我只能帮你到这里的了，我答应姗姗不说的，否则回家又得跪搓衣板了。”

“哎……”曲嘉陌一口气憋在那，上不来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