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刘喜辉怎么接受得了,他还在想办法拼命挽回。
下班薛倩不与他同行,他自己去市场买鱼买肉,回家做了几个好菜,喝上二两老白干,借酒浇愁。
酒喝到一半,越想越觉得心里难受,索性装好饭菜,骑上电动车去了薛倩家。
敲门。
薛倩不在家。
刘喜辉给薛倩打电话,没有接。
再打,还是不接。
继续打,关机。
刘喜辉的心彻底凉了。
薛倩这是明摆着在躲他。
刘喜辉不甘心。
这一份倾注他热血的感情怎么能说放下就放下?
他身子佝偻着顺着墙面坐在了地上,心脏剧烈地抽搐,疼!
刘喜辉在想,是不是自己太抠门慢待了她,自己从来没请她下过饭店,为了省钱,总是在家里给她做饭吃,也没有送给她一件像样的礼物,那个头花是唯一为她花钱的东西。更别说像别的情侣送那些衣服、手饰、鲜花了。
对,一定是差在这儿了,自己没有送给她贵重的礼物,想到这儿,刘喜辉觉得有些内疚,感觉对不住薛倩,与自己混了两个月,啥都没捞着,难怪人家生气。
刘喜辉在门外分析着。
门里薛倩也同样在思索。
她其实在家,只是不想给刘喜辉开门。
她不能让他进来。怕刘喜辉情绪激动的情况下做出什么,薛倩将屋里的灯熄灭,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她冥思苦想,想得一个万全之策隐身而退。
夜深了,刘喜辉依然没有走的意思,就坐在地上呆呆的等着。没办法,薛倩给物业打了电话让人把刘喜辉清走。
很快物业的保安上来了。因为都是同行刘喜辉也没有难为保安,谁的工作都不易,他没有多说就离开了。
走下楼时,他特意向薛倩家的窗口望了一眼,来的时候里面是亮着灯的,可是走的时候里面却是黑黑的,这就更加确定了他的观点,薛倩是在家的。
第二天上班,刘喜辉见到了薛倩,情难自已。急迫地问:“昨晚我去,为何不给我开门?”
薛倩没有抬头:“我昨晚在同事家住的,没有回家。”
“你骗人,我明明看见你家窗口的灯是亮着的。再者,你为何不接我电话?我就那么让你恐惧吗?我又不是吃人的怪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