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伤势较重,刘喜辉暂时吃不了任何食物,只能靠打营养液维持生命,刘母用棉签沾水来滋润他干裂的双唇。
几天过去了,刘喜辉伤势逐渐好转,听说他清醒了过来,亲戚朋友都陆续的来看他,贾三和郭顺子也来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人们都想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刘喜辉便断断续续的把经过说了。
郭顺子激动的说:“大哥你真是个好人呐,你这是做好事啊,等着公司给你封荣誉吧,上次何淑惠捡到钱都被授予拾金不昧称号,你英勇救人负了伤,更得好好表彰一下了。”
刘母愁眉苦脸的说:“表彰什么的倒没想过,只是这医药费已经花了十来万,家里已经空了,还欠下了债,以后可怎么办。”
贾三若有所思:“这遭了挺大的罪,命差点没搭上,不能再搭钱了啊!论理,咱这应该算工伤。”
工伤,单位是要完全承担医药费的,而且还有营养费误工费等,可工伤得单位承认才行,单位的领导层还没有人出面来解决问题呢,对,薛倩呢?刘喜辉心里暗自思量,自从他出了事,薛倩还一次没来过,她去哪里了?在忙什么呢?尽管刘喜辉心里一串问号,但也不便在众人面前提薛倩。
“我不在这些日子,保安队咋上的班?”刘喜辉尽管使了力气,可发出的声音还是很微弱。
“大伙放弃休息,轮流顶你的班呢!”贾三说。
刘喜辉虽然是班长,可并没有脱产,仍然被排在组里顶一班岗,少了一个人,保安工作没法上,便由休息的人顶替,保安队的规矩,谁替班请假扣的工资便给谁,也可以不通过经理,直接给了替班的人,总之,人家不能白上一个班,再说,黑白连班,铁人也受不了,所以保安工作就怕请假,刘喜辉躺在医院里,工资是肯定挣不回来了。
“薛倩怎么说?”刘喜辉还是没忍住。
“她没说什么,只是让我们几个掂量着把班排好,工作上多用点心,别出了乱子。”
刘喜辉的心沉沉的,不想说话。
这时,何淑惠来了,拎了水果面包牛奶等物。
“可吓死人了,总算醒过来了。”刘喜辉没醒时,何淑惠便来过两回,还很热心的帮刘母跑前跑后,帮刘母护理刘喜辉。
刘母不好意思说:“辉子不能动,你一个女人家照顾他太不方便了。”
何淑惠想也没想说:“我们这都多少年的情谊了,我是他老姐,没那些说道。”
同事间能有这样的情感不容易,刘母看着实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