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锦森点了点头，此时的他已经不敢不相信这些东西了。

无常伸出手，说道：“枪……”

王锦森看看手中的两把匕首，将它们组合起来，又变成了一把狙击枪，交到了无常的手中。

无常接过枪，点了点头：“那……我走了……”

王锦森连忙问道：“去哪？”

无常低下头，抿了抿嘴：“去找跑丢的那两个……”

王锦森问道：“你怎么找？你知道他们在哪？”

无常笑道：“那个傻大个的魂在我的伞里，自然就能找到他的魄！”

王锦森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无常便朝窗外扔出镇魂伞，带着狙击枪飞进了伞内。

王锦森看着飞出窗外的无常，站在原地，摇了摇头。

随即，她给林志刚打了个电话：“喂，老林？”

林志刚在电话的另一头问道：“咋了，锦森？查案查完了？结果怎么样？”

王锦森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直接说道：“你看看哈尔公寓附近的监控，找一把黑色的伞！”

林志刚又问道：“伞？什么样的？在角落里吗？”

王锦森回答道：“就是黑色的长柄伞！在天上飞着的！”

林志刚听了，便觉得不可思议：“飞……飞……飞着的？”

王锦森说道：“对！飞着的！在天上飘着！”

林志刚不住地答应道：“好……好……好……我给你找找……找不到可不怪我！”

王锦森回应的：“好！快找吧！”便挂了电话。

……

王锦森回到家中，拿出了画皮每次作案后留给他的纸条，嘴里嘟囔着：“狐假虎威……登高望远……狐假虎威……登高望远……狐……假……虎……威……登……高……”

突然，王锦森眼前一亮：“高……高！地位！狐假虎威！登高望远！地位高！狐假虎威……不是最高地位！”

王锦森以此为基础，想着一切可能存在地位高又狐假虎威的人，突然喊道：“郊湖！黑帮！”

没错，在郊湖，地位最高的人无非就是黑帮！

在郊湖，真正的权利，并不是掌握在知识最多的人手里，或是贡献最多的人手里，而是，最狠的人手里！

王锦森又给林志刚打电话问道：“老林，你知道哥谭地位最高的黑帮是哪个吗？”

但这次，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一个从未听过的声音：“I guess（我猜）……It's Painted Skin（是画皮）……”随后便传来了一阵冷笑声。

王锦森一怔，问道：“画皮……”

但他突然意识到语言不对，改口道：“Painted Skin（画皮）……Where is Sima Xing（司马星在哪儿）？”

画皮回答道：“I don't know（我不知道），I have guy before（我可没见过那个家伙），maybe（可能）……dead（死了吧）？”

王锦森攥紧了拳头，用中文骂了一声：“我c你m！”

画皮又笑道：“What（什么）？”

随后，便传来了林志刚的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