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笙下巴摩挲着她的头顶,声音淡哑的道:“以后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看到别人在我眼皮子底下打你,我后悔没当场弄死她。”
吴白选择在这个时间点冲出来,也是考虑陆笙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动她,若是普通人就算了,她是吴家的千金,陆笙暂时还不能动吴家。
虽然吴家最近被他整得焦头烂额,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个道理,他不会不懂。
如是没有软肋,他动了就动了,吴家倾尽全力顶多也只能跟他搞成两败俱伤,不能那她怎么样。
但霍昔是他的软肋,在没有任何把握的情况下,他不想让她卷进那些战争中。
霍昔安静的垂着眼眸,那些道理她不是不懂,她只是不想再去较真,不想去理会了而已。
病房的门在这时被推开,拐杖戳在地上的声音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走了进来,陆笙闻声皱着眉往门外看了过去。
“你进来不会敲门吗?”陆笙如今对陆长盛说话一点都不客气,好像那人不是他的父亲,而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路人。
陆长盛的动作一顿,握着拐杖的手杵在了原地,面色僵硬难看的咬牙切齿道:“我是来找你的,你让她回避一下!”
陆长盛颐指气使的模样还是那样的令人厌恶,霸道又不讲理的好像全天下都是他的地盘,不管对方是谁只要他认定了此地就没有其他人的容身之处。
陆笙皱紧了眉头,以前他从不觉得自己的父亲有什么问题,自从他开始对霍昔动手,他就变得越发的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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