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朗插话：“化装舞会啊？”

“可以这么认为。”

灿哥紧追不舍：“牵手没？亲过没？”

我的眼皮支撑不住了：“还问啊？好几个问题了……”

“我还没认可你的答案呢，你眨眼了，再来。”

要不是已经和灿哥、黄敏敏和解了，我甚至都在怀疑他在报复我中午的无理冲撞。坐他旁边的per饶有兴致的看着我们吵来吵去，脱了凉拖，双脚架在沙滩凳上，双臂环抱着腿，嘴角露出小虎牙和微笑，如同一个天真的孩童，看新奇的动画片一般开心。

我只好屈服：“没牵手没亲亲，是暗恋也是初恋。”

灿哥说：“初恋啊，不会有善终的，你要是真想一辈子，就不应该第一个爱上她。”

我苦笑着，面对灿哥的观点，感到无奈：“我没法决定爱上一个人的时间。”

“你还喜欢她吗？”per替坐在她右手边的灿哥追问。

毕竟是p姐的自家经纪人无可厚非，可是我们的老板焦颖，居然还帮腔：“你继续说小沈。”

我毫无招架之力，也不想继续讨论个人单身问题，我举双手讨饶：“换人吧，我回答很多了。”

之后我问了些关于电影的问题，总算把这道坎绕过去了。大家互相问些私人的、工作的问题，都慢慢熟络，灿哥的酒喝完了，要去服务中心买新的，我怕他那个身材摔地上没人扶得动，陪着他一块去。

灿哥直接买了两箱，中心老板缺货，让我们稍等会儿，然后安排一个员工去其他地方拿货。

我和灿哥坐在中心门口的凳子上等着，这里在岸堤上位置高，能看见沙滩的几堆篝火和暮色海浪。

“抽烟？”灿哥抽出一根烟递给我。

“抽过一次，戒了。”

“一次？怎么能叫戒？”灿哥拍拍我的肩膀：“小沈，我跟你说啊，那个抽烟就跟恋爱一样，会上瘾的……哎呀，肚子痛，可能喝差了……我去洗手间，你等会儿我。”

吃完海鲜不能立刻喝冰饮，灿哥估计就是这么中招的。他掐灭烟头，直冲服务中心，男子的卫生间在二楼，估计灿哥回来肯定要抱怨几句。

“灿哥呢？”per从夜色中钻出来，到了面前，我完全没注意，要不是周围人声鼎沸，一定会被吓到。

“洗手间。”我看清是p姐大导演：“要我帮你叫他吗？”

“n。”

她否定得很迅速，我在想她会不会是想批评剧本的，因为仓促写得确实一般，现在导演只是碍于陌生，给我留些情面，私下想跟我商议：“是剧本要修改吗？”

per摇头，坐到我身旁的凳子，灿哥原本的位置，问了个令我意外的问题：“你还喜欢她吗？”